方才我就想,若是将范铸的重任,交给兵士来操作,度岂不是就提高了许多。”
陈松是万万没想到,他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来,摆明了这是要将自己拉下水,当即摇头道:“嘶这样不好吧!
范铸货币,乃是绝密,让兵士知道范铸之法,似乎不妥呀,万一他们泄露出去,岂不是捅了天大的篓子。”
张琛连连摆手,笑道:“没有那么严重,兵士们只负责范铸材料的熔炉和后期打磨范铸好的新钱。
他们所能接触到的,要么是材料,要么就是已经范铸成型的半成品。
至于其中的关键步骤,则由钱监司全权负责。”
陈松:“这不太好吧,陛下并未下达旨意。
擅自让兵士参与其中,日后陛下得知,追究起来,不好说啊!”
张琛:“陈相不必忧心,旨意我去请,陈相只管出人即可。”
听他这么说,陈松向魏征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希望他可以劝解张琛。
他的求助目光,魏征确实感受到了,沉吟片刻,开口道:“陈相,这似乎也是个办法。
眼下大量假币涌入我朝,任其在坊间流通,势必会造成巨大损失。
陛下既然想范铸新币,度自然是越快越好。
不过陈相也不必担忧,老夫愿与张相一同请旨,为陈相赢得这个为国效力的机会。”
陈松彻底无语了,自己是这个意思吗?自己何时说过想要这个为国效力的机会了?魏征啊魏征,你这是故意而为的吧!
不动声色的瞪了魏征一眼,出一阵干笑:“呵呵呵,魏相所言极是啊,范铸新币,乃国之根本。
不如这样吧,老夫与张相负责范铸,魏相负责监督验收。
国之大事,理应严谨对待啊!”
他本就想将两人拉下水,陈相的这番话,无疑是助攻。
不等魏征开口,张琛率先做出了回应。
“陈相此言有理,我们三人身为宰辅,理应为陛下分忧。
永盛年号的第一批新钱,容不得有任何闪失,我们三人联手,最好不过。”
魏征没有他俩那么多的心思,他是一心为了朝廷,想都没想,当即痛快的应允。
“也好,老朽犯下如此大错,陛下连一句重话都未曾说,此等皇恩,无以为报。
身为人臣,只要能为陛下分忧解难,自是义不容辞。”
此言一出,张琛暗暗挑起大拇指。
罢了,不愧是宰辅之,格局就是不同!
三人直奔钱监司,锦衣卫将钱监司的主官抓了,想要范铸新币,必须要了解钱监司现在的人员状况,和范铸技术究竟处于一个什么状态。
午后,张图的身影出现在延禧殿内。
“启奏陛下,钱监司大小官吏,共计十二人,全部抓捕归案。”
秦狄:“审了吗?”
张图:“还没来得及用刑,就全都招了。
据他们供述,自陛下登基后,钱监司基本就处于闲置状态,只留了几名闲散工匠留守。
这些官员都是自家中抓捕归案,甚至有人两年未曾到过钱监司。”
秦狄的怒气腾的一下就涌了上来,手在卓岸上用力一拍,怒道:“一群混吃等死废物,拿着朝廷的俸禄,胆敢玩忽职守。
十二人中,可有功勋者?”
张图:“属下查询过,钱监司只是奉命范铸钱币,除非现坊间假币,否则并无没有获得功勋的机会。”
秦狄:“无视朝廷法度,朕要他们有何用!
将人交到刑部,十二人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如果说平庸,秦狄尚可容忍,此等不作为的官员,留着确实没用。
傍晚时分,锦衣卫将十二人转交刑部大牢。
得知是皇帝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