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持。
她故作大大咧咧,语加快,试图用轻松掩盖紧张:
“哎呀妈,你想哪儿去了!
我们所有人都是正房!
真的!
他虽然花心了点,但对每个人都是认真的,也负责!
主要是我俩情投意合,在一起特别舒服自在!
我现在是开心世界的总裁,未来要忙的事业大着呢,这才是让我兴奋的人生!
多美好啊!
咱们抛开那些老观念不提了好不好?”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久到韩乐乐以为信号断了,她紧张地手心都有些出汗:
“妈?”
秦云燕的声音终于再次传来,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担忧,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释然:、
“所有人都是正房?乐乐,你这套说辞你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婚姻不是儿戏。”
“但儿戏的婚姻还少吗?”
韩乐乐立刻反驳,语气坚定起来:
“妈,我认为和张杭在一起,不是儿戏。”
“我们比世界上绝大部分同床异梦、各玩各的的夫妻要幸福得多、真诚得多!”
“幸福感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而且,您也知道的,我们圈子里认识的那些家伙,有几个是干净的?和张杭又有多大区别?至少他从不欺骗,也尽力给我们所有人安全和未来。”
“我们会举办婚礼,会有一个盛大到让所有人羡慕的婚礼,会真正地领结婚证!
这就够了呀!”
秦云燕在电话那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丝妥协:
“你会让家里很难堪的,乐乐。”
“这是我的任性,妈。”
韩乐乐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恳求:
“从小到大,我没怎么求过家里,这次,就当是帮我,也是帮您未来的女婿,行吗?他公司被这样搞,陆家太过分了。”
又是片刻的沉默,秦云燕终于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先打电话问问情况。”
她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但态度已然松动。
“谢谢妈!”
韩乐乐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后,韩乐乐靠在老板椅上,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后背微微汗湿。
她不在乎家族的面子吗?
在乎。
但她更在乎张杭,在乎他们共同的事业和那个看似荒唐却充满温情的家。
她拿起内部电话,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干练:
“会议继续。”
几乎在同一时间,江州市委大楼,郑书记的办公室内。
郑书记也接到了秘书报来的关于开心系被频繁关照的消息。
他眉头紧锁,在办公室里踱了两步。
开心集团和即将成立的快音集团的双总部落户江州,是他在任期间引入的最大项目,关乎他的政绩和江州未来的展格局,绝不容有失。
他拿起红色保密电话,拨通了一个直达京都的号码,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领导,向您汇报一个情况,我市重点企业开心集团,近期遭遇了一些不太正常的合规审查,频率和规模都远常规,已经影响了企业的正常运营和重大投资项目的推进,对,就是那个刚刚宣布双总部落户江州的开心集团,我认为,对于这样合法经营、积极创新、并且对地方经济展有巨大带动作用的标杆企业,我们应该予以保护和支持,营造公平透明的营商环境,如果因为一些非市场因素干扰导致项目受阻,将是江州的重大损失,也会释放出错误的信号好的,谢谢领导理解。”
就在陆鸣、陆则以为持续的审查至少能拖慢张杭步伐,甚至能找出些麻烦的时候,情况生了微妙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