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男目不转睛的盯着湖面，时刻准备射击。
她和林东岳都是老江湖，没看到血迹浮出水面。
被子弹击中，是不可能没有血迹的。
还有一种可能，伤口小，出血少，血被湖水直接冲淡，所以看不到了。
安全起见，林东岳还是提醒杨若男，让她小心点点。
水面下。
狄芳潜入水下五米左右，抬头看到林东岳驶过来的快艇。
“哗！”
“哗哗！”
狄芳划动双手，找准快艇底部位置游上去。
靠近快艇底部时，减少动作幅度。
之后，抽出匕首重重的砍在快艇底部。
“咚！”
“咚！”
底部的震动传递到上面。
杨若男和林东岳立即感应到动静，相互看一眼对方。
两人都明白，有人在水下撞击快艇，而这个人必定是消失的狄芳。
“在下面。”
“果然没死！”
“你左边，我右边。”
林东岳驾驶快艇慢慢提速，跟杨若男说。
“可以！”
“哗哗……”
水面下水花变得密集，一串串水泡浮现。
狄芳嘴角一笑，似乎早已料到这个结果。
双脚蹬在船底，身体翻转来到另一侧，并且快速跟着快艇方向游过去。
快艇行驶了一段距离，忽然改变方向，由直线变成曲线行驶。
狄芳的身体暴露。
杨若男毫不犹豫的开枪。
“嘭嘭嘭！”
“嘭嘭嘭！”
几枪下去，狄芳面部朝下浮出水面，趴在水面一动不动。
“东岳，你看！”
杨若男见狄芳没反应，喊林东岳。
水中的狄芳并没死去，她靠着水的阻力和防弹衣硬生生的扛了三发子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