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储物柜里拿出三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毕业礼物,看看喜欢吗?” 英子拆开,是个迷你天文望远镜模型,镜身上刻着 “愿你永远追着星光”;笛笛的是本精装剧本集,扉页夹着她第一次演话剧的照片;芷陶的是套物理实验器材,附言写着 “愿你种出满课堂的彩虹”。
“太喜欢了!” 英子抱着模型红了眼,笛笛摸着剧本集哽咽,芷陶拿起棱镜对着灯光,折射出的彩虹落在墙上,像道温柔的桥。韦七站起身,把三人轻轻揽进怀里:“不管以后走多远,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
夜色渐深,客厅的暖光灯调得柔和。四人靠在沙发上,盖着同一条毛毯,翻着手机里的照片 —— 从北师大的银杏,到北电的雕塑,再到首师大的图书馆,最后停在今晚满桌的饭菜上。“真希望时间能慢点儿走。” 英子靠在韦七肩上,声音轻轻的。
“会的,我们以后每周都聚。” 韦七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又拍了拍笛笛和芷陶的手背。笛笛往他身边靠了靠,芷陶也轻轻握住他的手,四人相拥着,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他们身上,像层温柔的纱。
韦七垂眸注视着并排蜷在沙发毯子里的三个女孩,英子泛红的耳尖蹭过他毛衣下摆的柔软绒毛,笛笛睫毛上还沾着笑出的泪花,芷陶发间飘来若有似无的茉莉香膏气息。他俯身时带起一阵温和的雪松气息,指腹先轻轻抚平芷陶皱起的眉峰,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又将笛笛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温热的唇印在她发烫的脸颊旁。最后他双手环住往怀里钻的英子,下巴抵着她蓬松的发顶,轻笑道:再蹭就要把我衣服起球了。
三盏暖黄壁灯晕染出蜂蜜般浓稠的光晕,照得空气中浮尘都成了细碎的金箔。英子攥着他衣角的手指微微收紧,笛笛的呼吸渐渐绵长,芷陶无意识地将冰凉的脚悄悄贴在他小腿上取暖。韦七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任由三个女孩像树袋熊般攀附着他。窗外夜色渐深,风卷着银杏叶扑簌簌撞在玻璃上,而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四年来共同经历的欢笑与泪水,正随着彼此交叠的体温,酿成琥珀色的温柔,在记忆里永恒封存。
这一夜,没有离别,只有彼此的陪伴 —— 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牵挂,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心意,都融进了这温柔的夜里,成了彼此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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