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两撇精心修剪的八字胡的中年男人,黝黑的胡须间隐约可见几根银丝。那双狭长的眼睛突然眯起,浑浊的眼白里迸射出令人胆寒的凶光。
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鼻翼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翕张,连带着胡子也跟着颤动。
他缓缓磨着后槽牙,下颌线条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爆发出致命的杀意。
他点头道,“此计甚妙、天衣无缝!咱们就让她这改革成为众矢之的、千夫所指,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死无葬身之所。哼,她一个女人,还想在这男权至上的天下翻起什么风浪、兴风作浪?我诅咒她不得好死、死无全尸,死后堕入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折磨,永世不得超生、万劫不复!”
“对,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密室中骤然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诅咒声。
为首的老者面目狰狞,枯瘦的面皮剧烈抽搐着,浑浊的眼球暴突出眼眶,布满血丝的眼白中闪烁着癫狂的凶光。
他干瘪的嘴唇扭曲成诡异的弧度,露出整整齐齐、洁白如雪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牙齿,唾沫星子随着恶毒的诅咒喷溅而出。
左侧的胖子整张脸涨成猪肝色,肥厚的鼻翼疯狂翕动,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着,露出森白的獠牙。
他脖颈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随着每一声诅咒而剧烈跳动。
那双绿豆小眼眯成两道细缝,却遮不住其中迸射出的怨毒光芒。
右侧的瘦高个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惨白的脸皮紧绷在颧骨上,活似一具复活的骷髅。
他尖细的嗓音如同钝刀刮骨,干枯的手指神经质地抓挠着桌面,指甲在木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每喊一句诅咒,他那细长的脖颈就诡异地扭动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如同吞食腐肉的秃鹫。
那些人的声音在密闭的石室中碰撞回荡,与墙壁上扭曲变形的影子交织在一起。
烛火忽明忽暗,照得他们狰狞的面容时隐时现,活像从地狱裂缝中爬出的恶鬼。
那充满怨毒的诅咒声越来越响,最后竟震得烛火剧烈摇晃,在墙面上投下张牙舞爪的巨大黑影,要将整个密室吞噬。
随后,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精心炮制的流言蜚语,犹如毒蛇吐信般在民间肆意蔓延。
这些蛊惑人心的谣言好似无形的利刃,在街头巷尾肆意穿梭,搅得人心惶惶。
暮色四合之际,街边摇曳的灯火忽明忽暗,仿佛也在为这动荡不安的局势而战栗不已。
茶余饭后,这些精心编织的谎言如同瘟疫般迅速扩散。
那些别有用心之徒信口雌黄,将改革污蔑为亵渎神灵之举,声称天现异象、地动山摇皆是触怒上苍所致。
他们危言耸听,扬言新政必将打破现有的太平盛世,使黎民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这些耸人听闻的言论犹如洪水猛兽,在民间掀起惊涛骇浪。
一时间,不明就里的百姓被这些妖言惑众的谣言所蒙蔽,整个社会陷入风声鹤唳的恐慌之中。
市井小民如惊弓之鸟,整日提心吊胆;白发苍苍的老者捶胸顿足,浑浊的双眼中满是惊惶失措;稚子幼童无端啼哭,被这压抑的氛围所震慑;妇道人家相拥而泣,脸上写满了惶惶不可终日的绝望。
面对新政,百姓们避之若鹜,改革的道路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那些宵小之徒躲在暗处推波助澜,将利国利民的善政歪曲成祸国殃民的恶政。
市集上商贾无心经营,田间农夫荒废耕作,学堂里学子也无心向学,整个天下陷入了一种病态的恐慌状态。
夜幕降临后,村落里更是愁云惨雾笼罩。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唯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