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口,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想投诚!听说还准备了‘投名状’呢!”
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立刻在酒馆里激起千层浪。
“投名状?什么意思?”有人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呢,”那人神秘地笑了笑,“或许是些光明教廷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或许是个人,或许是些秘密文件。总之,能给云国铺路,让他们更容易进来,或者至少……能提前知道云国什么时候动手,好提前做好准备。”
这想法立刻引起了更多人…开始私下活动起来。有人利用赶集、做生意的名义,偷偷溜向哨所城方向,想打探虚实;有人则开始搜集关于本地守军部署、粮草储备、甚至是一些光明教廷高层内部矛盾的信息,希望能作为自己的“投名状”。
落日镇的居民们,大多出身于普通的村庄和庄园,他们不像堡垒城和普通城里的权贵那样,对权力和地位有强烈的执念。精武小税惘 蕪错内容
对他们而言,活下去,活得稍微好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云国远征军,就像一个未知的赌注,虽然充满风险,但比起眼下这日复一日、看不到希望的压迫,似乎值得押上一点赌本。
“又来了,那个醉鬼。”酒馆老板娘,一个脸上有道疤的粗壮妇人,看着角落里烂醉如泥的维克多。维克多,曾经是落日王国一个不起眼的小贵族,封地不大,权势不显,但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小王国里,也算是一方土地的主人。
然而,光明教廷的阴影降临,他的王国在战火中化为灰烬,而他本人,则被诬陷为叛徒,家族蒙羞,封地被并入教廷的版图,甚至连那场屠杀的“功绩”,都被一个红衣主教据为己有。
维克多侥幸逃出生天,却从此一蹶不振,流落到这片陌生的土地,终日以酒消愁,偶尔靠当个廉价雇佣兵维生,过着有酒喝就万事足,没钱了就上战场卖命的日子。
今天,酒馆里的气氛格外不同。关于云国远征军、关于光明教廷的恐惧、关于“投名状”的议论,像瘟疫一样在空气中传播。
维克多耳朵里灌满了这些信息,尤其是关于云国似乎在寻找盟友,对抗压迫的消息,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破了他麻木的醉意。
云国……报仇……投名状……他嘴里含糊地嘟囔着,眼神却突然变得有些发亮。
报仇!对,他还有仇!那个红衣主教,还有所有参与毁灭他王国的人,他一个都没忘!
一个模糊的计划在他醉醺醺的脑子里开始成形。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酒还没醒,但心里的火焰却烧了起来。
他决定去找哨所城的云国远征军,那个传说中正在招募“盟友”的地方。
他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酒馆,走了一半,又折返回去,灌下一大壶劣质酒,才感觉稍微有了点力气。他打听清楚方向,朝着哨所城的方向走去。
走了两天,还没到哨所城,却在一片树林边,撞上了一支云国远征军的小分队驻扎地。队长是个面容刚毅的汉子,名叫铁木。
铁木打量着这个衣衫褴褛、眼神却透着股狠劲的醉鬼,听完了他断断续续、却满是血泪的故事。
当维克多提到那个窃取他家族荣誉的红衣主教时,铁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这世道,底层小人物的悲剧实在太多。
“维克多先生,”铁木沉声道,“你说得对,云国远征军确实希望解放这片大陆上被压迫的人们,我们不是来占领,而是来帮助大家推翻暴政,重建家园。这,或许就是你报仇的机会。”
铁木没有过多渲染云国的宏伟目标,而是直截了当:“你想要报仇,想要改变命运,对吧?光靠嘴说没用,得有‘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