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带着一种决绝的安抚:“老公,别怕。这次,有我陪着你。”
无论天堂地狱,此生此世,生死相随。
司承闻言,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颤抖得更加厉害,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乔然,从她异常镇定和深情的眼神中,读懂了她未言明的含义——她知道了!她知道了他心底最深、最黑暗、最恐惧的那个秘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那场他几乎无法逃脱的噩梦……
他喉咙哽咽,好半晌,才发出破碎而绝望的声音:“老婆……你……你都……知道了?”
他害怕,怕她嫌弃,怕她觉得自己肮脏,怕这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幸福会因为那件事而再次粉碎。
乔然看穿了他所有的恐惧和自卑,她努力对他绽开一个带着血渍却无比温暖灿烂的笑容,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地宣告:“老公,我爱你,超爱!”爱你的全部,包括你所经历的所有伤痛和不堪。
你的过去我未能参与守护,你的未来我必生死相依。
司承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他再也抑制不住,像个失去一切的孩子般,将头抵在乔然的额头上,呜咽地痛哭起来。
在一旁看戏的宋飞,看着这如同苦情戏的一幕,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觉得讽刺又可笑。
他戏谑地开口道:“余爷,时辰不早了,再等下去天该亮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司承被彻底摧毁的样子。
余放闻言,也被提醒了,早已没了耐心。
他那双短胖的手不耐烦地一挥。
保镖们立刻会意,再次粗暴地将司承和乔然彻底分开。
下一秒,司承被他们死死按在大床上,用早已准备好的手铐将他的手腕铐在了床头的雕花柱子上,嘴里也被强行塞进了一块布团,防止他咬舌或呼喊,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当余放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淫笑,一步步朝着被禁锢在床上的司承走过去时,乔然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不!绝不能让他碰司承!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身后保镖一瞬间的松懈,朝着余放大声喊道:“余先生!”
余放脚步一顿,不耐烦地回头看她。
乔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甚至挤出一丝看似镇定的、带着嘲讽的笑意:“你就这样眼睁睁地冷落你的客人吗?”
她深知,余放和李甄把她弄来,目的就是为了在精神上彻底摧毁司承,当着司承的面羞辱她。
余放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哦?你有什么好想法?”
他倒想看看这个屡次让他意外的女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床上的司承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疯狂地挣扎起来,朝着乔然的方向拼命摇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老婆,不要!不要为了我做傻事!
乔然给了他一个极尽温柔和安抚的眼神,仿佛在说“信我”。
然后她转向余放,语气平静得可怕:“当然是帮你好好‘招待’你的客人。”
她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很想问你。四年前,你对我老公所做的那件事,”她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帮凶,“当时的同谋,还有谁?是包含在场的每一位吗?”
她要为司承问个明白,也要让这些帮凶无所遁形!
余放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陈年旧事,愣了一下,随即轻哼一声,似乎觉得说了也无所谓,便淡声道:“李甄。”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