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香炉底座……”
我收回脸,笑了:“你看,这就对了。”
回头对密探说:“按他说的去搜。另外,把尚书府、工部侍郎府、大理寺卿府,全都给我围了。天亮前,我要看到人和证据一起押进来。”
密探领命而去。
我走出牢房,夜风扑面。顾清言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廊下,手里拿着一份图卷。
“这是什么?”我问。
“新灵阵布局。”他展开图,“我把凰图血脉的纹路融进了护城大阵的核心节点,一旦有人动邪术,阵法会自动预警,甚至反噬。”
“你还挺会偷师。”我瞥他。
“是你自己画饼充饥的时候,嘴里嘟囔‘要是能联网监控就好了’。”他淡淡道,“我听着听着,就想通了。”
我噎住。
正说着,王嬷嬷匆匆赶来,手里攥着一封密报:“西南边境,昨夜有异光冲天,当地守将说是‘星陨’,可……”
“可什么?”
“可那方向,正是前朝皇陵所在。”
我心头一跳。
前朝皇陵?那不是我妈他们家祖坟吗?
“派人去了吗?”
“派了。十二精锐已出发,化作商旅、游方道士、采药人,分赴各州郡巡查废弃庙宇、古墓、驿站。”王嬷嬷顿了顿,“还有件事——冷宫后巷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张头,今早不见了。”
“他人呢?”
“邻居说,他留了张字条,写着‘回老家养老’。”
我眯眼:“他在这儿卖了三十年糖葫芦,突然养老?”
顾清言忽然道:“他卖的糖葫芦,竹签尾端刻着细纹,像是符文。”
我猛地想起什么:“上个月我路过,他还塞给我一串,说‘公主尝尝,新配方’。”
王嬷嬷脸色变了:“那串糖葫芦呢?”
“被我扔了。”我懊恼,“说是太甜。”
三人沉默。
片刻后,我沉声道:“查他老家。顺便,把他这些年卖过的竹签,全都收上来。”
王嬷嬷点头离去。
顾清言看着我:“你觉得……他是血影教的人?”
“我不知道。”我摇头,“但一个卖糖葫芦的,为什么要用符文刻签子?”
“也许,”他缓缓道,“他在传递消息。”
“或者,”我接上,“他在种东西。”
我们对视一眼,都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夜里,七处据点全部查封。礼部尚书当场被捕,工部侍郎试图服毒,被拦下。大理寺卿最狠,藏在书房暗室里的不是账本,而是一整套血祭法器,墙上还画着完整的阵图,中心位置赫然是我的生辰八字。
“好家伙,”我站在阵图前,“这是想拿我当祭品?”
顾清言检查法器:“这些符文,跟国师用的不一样。更古老,更像是……前朝禁术。”
我心头一震。
前朝禁术?那不就是我妈他们家的东西?
“把这些全封了。”我说,“送去工部,配合顾少主的新灵阵一起改造。”
回到公主府,已是深夜。我坐在案前,手里拿着那份西南边境的密报。异光冲天……前朝皇陵……老张头失踪……
王嬷嬷进来,放了一碗热汤在我旁边:“喝点吧,安神的。”
我点点头,喝了两口,忽然问:“阿穗……到底是谁?”
王嬷嬷顿了顿:“她是听风者,专门收集宫里宫外的‘声音’。二十年前,她娘也是冷宫的扫地婢,因为听见不该听的话,被毒哑了。”
“所以她替母报仇?”
“不。”王嬷嬷摇头,“她是来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