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机场,薄雾还未散尽。
林晚穿着深色外套,手里紧紧攥着青铜令牌,身旁的夜宸正低声叮嘱陈叔:“安排好的保镖要全程跟着,别让任何人靠近小姐。”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眼底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我知道,你别太担心。”
林晚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口,“张叔是苏家旧部,应该不会有问题。”
夜宸却摇摇头,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别到耳后:“越是看起来安全,越要警惕。
苏家的敌人盯了这么多年,说不定早就盯着旧部了。
到了小镇,不准单独行动,去哪都要跟我一起。”
他的病娇占有欲在未知的危险面前再次升级,林晚却没有反驳——她知道,这是他保护她的方式。
飞机降落在南方小镇的机场,车子沿着青石板路驶向老城区。
小镇的节奏很慢,路边是爬满藤蔓的老房子,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
明月楼就藏在巷子深处,木质的招牌上刻着斑驳的字迹,一看就有些年头。
“我们先在附近的客栈住下,等晚上三更再过来。”
夜宸牵着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像是在给她传递安全感。
夜幕降临,小镇渐渐安静下来。
三更时分,两人避开监控,悄悄走进明月楼。
茶馆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角落里坐着一个穿着灰布衫的老人,背有些驼,手里拿着一个紫砂壶,正是张叔。
“是清月小姐吗?”
张叔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林晚手里的青铜令牌时,突然亮了起来,“这令牌……确实是苏家的信物。”
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令牌,指尖在“苏”
字纹路上反复摩挲,眼眶渐渐泛红,“老奴张忠,见过小姐。”
“张叔,您快起来。”
林晚急忙扶起他,声音带着哽咽,“我想知道,当年苏家到底生了什么?我哥哥……他还活着吗?”
张叔叹了口气,给两人倒上热茶:“当年是柳家联合苏家内部的叛徒下的手,他们觊觎苏家的武道秘籍和产业,趁家主不备动突袭。
小姐您被推下悬崖后,小少爷带着一部分旧部突围,最后逃去了渝城,老奴这些年一直在打听他的消息,听说他在渝城隐姓埋名,经营一家武馆。”
“渝城?”
林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哥哥还活着!
这个消息像一道光,驱散了她多日的阴霾。
“不过小姐要小心。”
张叔的语气突然凝重起来,“柳家这些年一直在找您和小少爷的下落,顾宇轩之前联系过老奴,说要帮柳家找令牌,看来他是被柳家利用了。”
林晚攥紧拳头,心里一阵冰冷——原来顾宇轩的疯狂反扑,背后还有柳家的推手。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夜宸瞬间站起身,将林晚护在身后,眼神锐利地看向门口:“谁?”
门被猛地踹开,几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短棍,为的人冷笑:“苏清月,没想到你真的敢来!
柳家主说了,把你和令牌带回去,赏黄金万两!”
“柳家的人!”
张叔也站起身,挡在林晚另一侧,“小姐,您快走,老奴来挡住他们!”
“想走?没那么容易!”
黑衣人挥着短棍扑过来,夜宸侧身躲开,同时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匕,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林晚下意识地往后退,却看到一个黑衣人绕到她身后,伸手就要抓她的胳膊。
危急时刻,脑海里突然闪过父亲教她的格斗技巧——她弯腰避开对方的手,同时抬脚踹向对方的膝盖,黑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