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有再多想法,那也是钱庄的客人,开门做生意就不能推走客人。
经过一系列商讨,总规是将这十万两,存进了钱庄还开具了文书。
次日,济南府另一位粮商,又拉来十万两称要存银,这下掌柜感觉事有蹊跷了!
待五笔银钱存完,过了近十余日都无事生,济南惠民钱庄便按流程。
派兵将五十万两白银,押运送到京师去了,城门转角处闪过一个身影。
而早在他们存银时,此消处的消息,便已经放了崇祯御案上,仔细看完情报。
将情报放到御桌上,笑道:“承恩啦!
你说有人想做螳螂,他们会先问问黄雀吗?”
王承恩被问得满脑子问号?皇爷这是意有所指?王承恩试探道:“皇爷,是哪里……”
崇祯含笑着点点头道:“有些人啦!
就是过得太安逸了,整天想找点乐子。”
“企图挤兑惠民钱庄,想借此破坏朕,艰难树立的朝廷信用,这种人杀了能怨朕吗?”
随即,崇祯声音陡然转冷道:“让李若琏,去拦截运回的白银,立刻送回济南府。”
“告诉李若琏,朕允许他挑一家,抄家……!
灭族……!”
李若琏收到圣谕,即刻带着人便出了京师,京师去济南府有两条官道。
因怕错过押运的银车,特地安排了两路人马,同时前行同时还紧盯驿站。
李若琏赶了一天的路,总算在半道上找到了银车,李若琏在远处,将马横在路中间。
押运兵丁立时,端起强弓硬弩,李若琏举手道:“本官,乃锦衣卫指挥使李若琏!”
“本官现在从马上下来,站在原地不动,你们来个人取腰牌。”
言罢,缓缓下马。
一个兵丁谨慎的,呈半蹲的战斗姿态,举着手盾缓缓上前。
待行至李若琏身前,七步左右的距离,停下脚步道:“将腰牌丢过来,与我勘验!”
这些兵丁,都是商业部另设的,并不在兵部体系下,因此并不认识李若琏。
李若琏缓缓从腰旁,取下腰牌抛了过去,兵丁接过后缓缓后退,退到银车边后。
将腰牌交给百户,百户勘验完按了按手,高声道:“兄弟们,解除戒备。”
百户上前将腰牌双手呈上,交给李若琏道:“下官,不得不谨慎对待!
还请大人勿怪!”
李若琏颔道:“无妨!
是本官鲁莽了。
本官奉圣谕,特来告知将银车调头,回济南。”
百户摇头道:“指挥使大人,这恐怕不行!
银车绝不能调头,误了事兄弟人头不保!”
李若琏失笑道:“这是陛下圣意,放心吧!
陛下收到情报,济南府有人要恶意挤兑。”
“就是存这五十万两白银之人,本官奉圣谕前去济南府,处理此次钱庄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