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听到一更四点的梆子响,就会往家中赶去,宵禁被抓了可不好过。
轻则罚钱重则笞(chi)刑,荆条抽屁股可疼了,二更一点梆子响后,路上行人都没了。
陈大顺关上排门,清点着钱箱里的铜板,直到二更五点梆子响,才堪堪清点完毕。
这会都亥时初刻了,陈大顺与妻子还没有一点睡意,今日数铜钱都把夫妻俩数美了。
碎银铜钱合计近七十余两,陈大顺接手铺子二十来年,还从未有哪天卖出过这么多钱。
除掉成本、人工等,净赚三十两的样子,就算后面生意差点,一个月少说也要赚六百两。
陈大顺妻子乐呵道:“当家的,每个月二百两银子,广……广什么费,花得还真值当呀!”
陈大顺也是龇着大牙傲娇道:“那是,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你男人的眼光何时差过?”
其妻子白眼一翻道:“你就吹吧!
二百两银子还把老娘的嫁妆,都给搭进去才凑齐。”
陈大顺也是瞬间秒怂,作投降状道:“好啦!
都是为夫的没本事,但咱孩子出息了呀!”
“等咱儿子高中进士,当官了咱俩就关了店子,好生享受享受!”
陈妻嘴一撇道:“皇上近日查贪官,你不是去看过吗?当官有什么好的?”
陈大顺眉毛一竖怒道:“那兔崽子要是敢贪污,为夫就亲手剐了他的皮!”
陈妻捶了陈大顺一拳,抱起钱箱朝后堂走去,陈大顺也悻悻的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