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细作吧?皇上取消三饷多大的功绩。”
“到你口中,怎么就看不出来了?为何贬低陛下,不说清楚晚生可就报官了。”
崇祯哑然失笑道:“好、好好!
心思果然缜密,我也不是什么细作,你也无需去打听。”
“自然你会知道的,快去备考吧!
烧水壶的事可以先放放,那玩意短时间搞不出来。”
说完,也不理会金圣叹,到了驿站门口接过马,跨上战马打马冲了出去。
站在楼上的金圣叹,看着一众人骑马冲了出去,心中有了几分疑惑。
看这些人所骑的马,并不是普通的马匹,相较于驿站的马,品相可好了太多了。
这些人是往北走的,难道他们也是进京?在京师当官的老爷,还是某位统兵的将军?
见人走远后,金圣叹本身就很洒脱,不再纠结这些小事,又跑去驿站厨房了。
为此,还跟库子闹了起来,只不过他现在是举人,可以算是准官员了。
这里驿丞属于驿站一把手,都只是个不入流的,也就是连九品都没有。
举人是可以被选拔为推官的,最低也是个从六品,库子也没做错什么。
后厨历来就是重地,一般人不让进很正常,最终,经驿丞批准才得已进去。
崇祯并不知道驿站的事,一路上疾驰向北少有休息,再不回去怕是要被喷了。
还是内阁带着言官一起喷,这都到十一月中旬了,明年春闱就是会试了。
接着过几天就要殿试,都在等着皇帝回去,安排殿试的考试题目。
一路疾驰,路上赶路花费九日时间,这已经算公文急递的度了。
李若琏等人在承天门下了马,将马交给驻守在此的马夫,崇祯则骑着马进去的。
承天门前,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这是宫廷最重要的礼仪。
承天门以内仅皇帝,能骑马或乘辇,辇又分马驾之辇和人抬之辇。
皇帝偶尔也会骑马,不过这种情况是极少数,一般到午门就停下了。
王承恩则一路小跑着跟随,边走崇祯边道:“去文渊阁,叫内阁过来议政。”
王承恩打眼往旁边看去,看到个正在扫落叶的小太监,王承恩走过去‘咳’了几声。
正埋头扫地的太监,抬头一看见是司礼监总管,低头道:“见过总管大人!”
王承恩点头道:“嗯,你去趟文渊阁传口谕,叫阁老们来东暖阁议政。”
崇祯回到东暖阁,宫女刚为其更完衣,门口传来太监的声音:“内阁五人,奉旨觐见!”
王承恩看了眼崇祯,后者点头表示可以,随即对着门处道:“宣内阁众臣,觐见!”
五人进来后施了大礼,崇祯抬手道:“众爱卿,平身!”
又转头对王承恩道:“王伴伴,为诸位爱卿看座。
上几杯热茶来,天气挺冷的。”
五人又躬身施礼同声道:“微臣,谢陛下圣恩!”
崇祯手指轻敲着御案,问道:“朕,此去河南两月有余,朝中生了何事吗?”
杨嗣昌作为辅,此刻自然是他先说话,起身施礼道:“陛下,朝中一切安好!”
崇祯抬头看着几人,笑问道:“你们几位阁老,没吵架吧?”
五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陛下,绝无此事!
朝中一切如常,科道言官颇有微词。”
崇祯摆手道:“诶,不管他们!
没事就喜欢胡咧咧,屁大点事非搞得跟天塌一般!”
内阁五人只是低头憋笑,他们太清楚眼前这位爷了,没事就喜欢往宫外跑。
关键,陛下每次出去收获都颇丰,这里面最有感触的,当属次辅程国祥了。
见众人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