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退走。”
王承恩看掌柜说的不似作假,他并非故意对皇爷大不敬,也就没有再纠结。
转身回了楼上,跟崇祯禀报了刚才所聊之事,崇祯听后也是颇为震惊!
原以为黄守才最多水利知识好,不想他还这般有爱心,都到了家家供奉长生牌的地步。
这种事想来作不得假,要不然百姓又不是傻子,凭什么为其供长生牌。
崇祯对此人兴趣越来越大了,洗漱一番便去了里间休息,而王承恩则守在了外间。
崇祯住的这间房,是这间客栈最高级的,还分出里外两套房间,锦衣卫则在门口站岗。
上来送水的伙计,被门口这阵仗吓得不敢动弹,锦衣卫神色不善的上前。
将手握在刀柄上,低声询问道:“你有何事?”
伙计递上水壶道:“我……我……我是来送水的,别杀我!”
锦衣卫接过水壶道:“好啦,你可以走啦!
没有唤你无需过来。”
伙计如蒙大赦,如一阵风般匆匆跑下楼去了,下楼后跑去找掌柜。
抱怨道:“掌柜的,这帮家伙怕是打家劫舍之徒,我看您还是小心……唔!”
掌柜的听到伙计这话,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命啦?他们哪是你能议论的?”
伙计眼神中透着疑惑,并示意绝不再乱说话,掌柜的这才松开捂着伙计的手。
伙计轻声问道:“掌柜的,这帮人是什么来头?看您的样子好似知晓?”
掌柜的讳莫如深,摇头道:“你无需打听,只要知道这帮人呀,连县太老爷都不敢惹!”
次日,崇祯依然起了个大早,下楼吃了些早饭起身便走,王承恩丢下一锭银元宝也走了。
出门后,想起锦衣卫也没吃饭,崇祯对李若琏道:“你们也去吃点,咱自己逛逛。”
李若琏拱手轻声道:“爷,这外面可不比京师,还是让几个兄弟跟着您吧!”
崇祯考虑确实如此,便点点头表示同意,身着便衣的锦衣卫很快隐入人群中。
崇祯带着王承恩与李若琏,出了客栈正欲抬步走出去,突然想起来什么事。
转头询问道:“你们,哪个知道黄守才的住处?”
李若琏躬身道:“爷,昨日夜间已经打探到了,您这边走。”
说罢,便在前头带路。
几人跟着李若琏,出了偃师县南门往洛河走去。
步行一刻钟到了洛河边,找到河边常年摆渡的老翁,一行人踏上了小船。
王承恩惊得连声尖叫,他是正宗北方人不习水性,看到水就害怕得不行。
摆渡老翁笑眯眯道:“客官,别怕!
就算船翻了,俺也有十足把握将你们都救起。”
崇祯倒不是很怕,他前世出身南方水乡,水性不说多高自保足够了。
但要救人的话,这事他还真不敢干,若不是极善水性之人,最好别干这种事有危险!
听老翁的话,王承恩更加害怕了,抓着船帮的手指节都白了。
崇祯打趣道:“你看你,为何这般怕水?这船小是小了点,你不乱动翻不了的。”
老翁也安慰道:“是呀!
我黄老汉在这洛河上,摆渡都几十个年头了,还从未出过事。”
听到老汉自称姓黄,崇祯询问道:“敢问老翁,您可是黄守才大家?”
黄老汉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震得小船是一阵摇摆,惹得王承恩又是惊叫连连。
黄老汉赶紧止住大笑道:“这个老爷,看您也是非富即贵之人,来询黄大家有何事呀?”
“哦!
对了,俺可比不了黄大家,俺只是黄大家的旁支,咱们都住王家庄。”
崇祯了然道:“喔,原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