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里来的人,不可能少受罪的,李若琏好整以暇道:“薛阁老,在这里还习惯吗?”
“哦,对啦!
这次来呢是让你试药的,你放心真是药不是毒药,放心,不可能弄死你的!”
薛国观听后大惊,神色慌张道:“你们要干什么,老夫要见陛下,你们想谋害朝廷命官!”
李若琏摇头大笑道:“哟!
称你声薛阁老,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官了呀?就你还想见陛下?”
“你自己干的事不知道吗?还有何事没交代清楚,这还需要再帮你回忆吗?”
薛国观把头昂到另一侧,闭口不打算再多说,跟这些蛮子没什么好说的,说多了还挨打!
李若琏咧嘴一笑道:“你以为不说话就行了,留着你的命是让你,老实交代干过的事。”
“来啊!
将咱们‘薛阁老’头掰过来,嘴给我捏开咯,让他动一下本官抽死你们!”
身旁的锦衣卫,吓得赶紧上来薅住薛国观,将之绑在十字木桩上,手脚都捆结实才罢手。
为了不让他乱动,连身上都绕了几圈麻绳,另一个锦衣卫捏着薛国观下颌骨一拉一扭。
薛国观下巴给卸下来,这种技法对于锦衣卫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苦了薛国观,剧痛袭来惨叫出声,想要合紧嘴巴又做不到,口水一直往下流。
李若琏咂舌道:“啧啧啧!
薛阁老呀!
本官要是你呀,就老老实实把事情全交代了。”
“比如,在哪里藏了多少银子,跟哪些人有信件往来,在哪里有田产等等……”
“这些都是可以交代的嘛,何必让自己受苦呢?你说对吧!
早交代还能换个痛快不是吗?”
薛国观含糊不清的骂着,李若琏一耸肩道:“好吧!
看来你并不太愿意,那就不强求啦。”
不再与其废话,拿出一根羽毛,在瓷瓶内沾了一点药,刮在薛国观的舌底静静等待。
过了半个时辰,薛国观一直未出现什么异样,李若琏这才抬示意,将其下颌骨上好。
薛国观恢复后惊疑道:“你给老夫吃了什么?若弄死老夫就永远别想,知道银子藏哪了。”
李若琏看着试了一个人,确实没啥大问题,也不再跟其啰嗦,让锦衣卫将其关起来。
一想到是程阁老用的,李若琏觉着试一个人不行,得再多试几个方才放心!
又将张四知、陈新甲给提了出来,同样的方式在他俩身上,再次上演了一遍。
半个时辰后,除了张四知惊吓过度被吓晕,并未见两人有何异样。
李若琏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装药的瓷瓶小心盖好,揣进怀中出了诏狱。
李若琏将药送回了东暖阁,崇祯抬询问道:“药试过了吗?是否安全可靠?”
李若琏恭敬拱手俯身道:“陛下,臣将药在三个人身上试了,并未见他们有何异样!”
崇祯只要求在薛国观身上试药,没想到李若琏还会多试两人,崇祯对他做事很是满意。
放下手中药瓶,崇祯询问道:“如今,锦衣卫整顿的如何啦?劣迹之徒一个都不能留!”
“这条不容更改,成天顶着锦衣卫身份招摇过市,你们是天子亲军,那就是在打朕的脸!”
李若琏慌忙跪地道:“陛下,臣不敢说外地的锦衣卫如何,但京师的锦衣卫决无问题!”
崇祯点头道:“嗯,平身吧!
你要时刻谨记朕的要求,你去将程国祥宣来吧!”
过了快半个时辰,程国祥方才在太监引领下,慢悠悠的来到东睡暖阁,进来正要行礼。
崇祯打断道:“不必啦,程爱卿身体抱恙。”
言罢,转头问跟来的太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