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明京师的百姓,还沉浸于喜庆之时。
一场毫无硝烟的战争,在众人看不到的黑暗角落,悄无声息的打了起来。
次日,崇祯会同各部大臣,去京师为流民施粥,虽然并非如早朝般,强制要求必须到场。
但在皇帝集权制度下,你当官的敢不来,那不是将小鞋亲手,送到领导手上了嘛!
刚从外城回宫的崇祯,东暖阁的椅垫都还未坐热,李若琏便在殿外请求觐见。
王承恩将其宣进来后,屏退了周围伺候的人,现在王承恩都习惯了。
每次李若琏来东暖阁,皇爷都会让他将伺候的人屏退,当然!
王承恩自己是可以进来的。
李若琏进来后躬身行礼,抱拳拱手道:“陛下,近日臣查到些许机密,特呈陛下御览!”
说罢从袖袋里抽出封信,王承恩正要去接,崇祯道:“这里没外人,李爱卿直接念就行了。”
李若琏拆开信封读道:“昨夜普天同庆之日,京师范氏永盛银号,却关门歇业了。”
“有店里的伙计,骑快马出了京师,掌柜的目前已被秘密控制。”
崇祯笑道:“此番大胜让他们害怕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好啊!
朕就怕他们像乌龟,既然头伸出来就好办了。”
“你去找一个与银号掌柜,体态相貌与之相近的人,易容后扮成银号掌柜。”
“朕不管你用何方式,审出再次开门时间、开店后细枝末节,及所送信件内容,去吧!
。”
李若琏躬身道:“臣,遵旨!”
说完,转身出了东暖阁。
李若琏出来后一身轻松,今日陛下并未限定手段,那这情报不是手到擒来嘛!
往日调查朝中大臣,陛下还会特意交代,不能刑讯逼供,这次不限手段怎能让他不轻松。
背着手走进位于,皇城西南角的诏狱,此地全称北镇抚司诏狱(今国家大剧院附近)。
四周的院墙有近两丈高,暗红色大门常年关闭着,门上是一只面露狰狞的凶兽狴犴(bian)。
门口的锦衣卫神情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见指挥使来了也仅是,面无表情的打开大门。
绕过影壁,进入第二道铁制垂花门,再往里进便是,半埋于地下的诏狱了。
打开通往地下牢房的铁门,一条长廊斜着深入幽深的地下,两侧油灯散出昏暗的亮光。
沿着潮湿的长廊下行十余米,中间经过五道铁门,最终来到一个类似于大厅的地方。
这里挂满了各种带血的刑具,铁质、木质、竹质不下百种。
向上挖的几个透气孔,有些许微弱的亮光照下来,照在那些刑具上更显阴深。
李若琏端坐于太师椅上,对手下道:“将范大掌柜提出来吧!
让他瞧瞧咱锦衣卫的手段。”
一名锦衣卫朝右侧牢房而去,走过潮湿的走廊,两侧的牢房之中,不时传来痛苦的低吟声。
这锦衣卫举起铁尺,用力敲击了下铁门,大骂道:“狗东西,再哼唧一声,活剐了你俩!”
没错,这被吼之人正是阿巴泰和杜度,这两人这几个月可没少吃苦。
有人要问把他俩关一起,不怕他俩一起密谋,然后联合起来反抗跑了吗?
嘿!
小瞧了诏狱不是,能进到这里面的人,就算打开牢房门,他俩都够呛能跑出去。
真以为脖子上锁着的,那块五十多斤铁枷,手脚上各一副十多斤铁链,它们没一点作用?
更何况吃不到一顿饱饭,偶能吃些猪都不吃的东西,比富人家潲水桶里的还难吃。
如今这两人形容枯槁,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诶!
他还就是死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