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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抚掌道:“很好!
你先培养着他,对了!
别忘了文化课。”
“别整天跟你一样,就知道领着骑兵冲阵,一点都不把自己命当回事。”
曹变蛟知道陛下,这是关心他的安危,但多少还是有点尴尬的。
他确实如陛下所说,文化的确不高。
要他读书?那还不如让他,冲阵来得简单。
也不管曹变蛟想些什么,转头问秦良玉道:“秦将军,不知此战白杆兵,可有重大伤亡?”
秦良玉躬身道:“谢陛下挂怀,白杆兵并无太大伤亡,仅阵亡百余人!”
崇祯点点头道:“嗯,这算是以最小的代价,拿下了为祸一方的匪徒了。”
“叮嘱马祥麟,抚恤按最高规格来,改天朕会让人送银子过来。”
秦良玉躬身拱手道:“老臣替战死之人的家属,谢陛下天恩!”
说罢就要跪地叩。
崇祯阻止道:“秦老将军,你今后见着朕不必下跪,躬个身朕就很满意了!”
这边正聊着抚恤银的事,那边熊文灿找到了,秦良玉当初驻军地的营寨。
当看到仅有寥寥几人,守卫的营寨,熊文灿大感不妙,匆匆将马停在营寨门口。
下马后拱手道:“寨上将军劳烦问一下,秦将军在寨中吗?”
上面的守军正好见过熊文灿。
他拱手道:“是熊大人呀!
陛下带着我们秦将军,去征讨张献忠了,昨日夜间就走了。”
熊文灿一拍大腿自语道:“坏了,坏了……,来晚了!
要了命咯!”
寨子上的守军耳朵敏锐,他询问道:“熊大人,什么物件坏了,需要小人帮您修理下吗?”
熊文灿哪有时间理他,随口敷衍了句:“本官衣服坏了,先告辞了!”
跨上马匹朝谷城冲去,他只想赶在张献忠,将他攀咬出来之前,到皇上面前请罪交银子。
哪怕皇上最后知道了,至少皇上会看在,他乖乖交出银两的份上,不会过分的苛责他。
咱熊大人平时出入,长期都是用轿子,何时如此长时间,骑在马上奔波过。
如今,他大腿两侧的皮肤,都磨破流血了,也未敢放慢马。
等熊文灿赶到谷城之时,都在打扫战场了,熊文灿心里咯噔一声,急急忙忙往谷城里闯。
熊文灿刚到城门口,便被锦衣卫给挡住了,如今皇帝在谷城,防卫等级提高了不少。
熊文灿在城门口,朝锦衣卫欠身道:“这位军爷,本官是五省总督熊文灿。”
“有重要事情禀报,特来求见陛下,烦请通报一声。”
说完,从袖袋里拿出个十两的银锭。
锦衣卫直接抽出腰刀,直指熊文灿道:“站那别动,我自去通报,休要拿银子害我性命。”
这还真不是他乱说,现在的锦衣卫要敢收银子,那皇帝的安全,还如何保障?
李若琏对随伺皇帝的锦衣卫,下了严格命令,敢收银子的锦衣卫,充军下狱是最低处罚。
最可怕的是诏狱,他们身为锦衣卫,可太清楚那里面啥样了,进去的想死都是件难事。
经过层层禀报过后,熊文灿终于被放进去了,崇祯暂时还在富户的宅子里。
熊文灿过来后,看到了最不愿见到的一幕:陛下正在提审张献忠。
面对皇上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熊文灿整颗心都在颤抖!
也顾不得谕制不谕制了。
上前跪地叩后,插话道:“陛下,臣,熊文灿有事启奏,请陛下准许!”
身旁的任忠明呵斥道:“放肆!
陛下准不准你奏事,企容你来置喙,再有不敬定斩你。”
崇祯抬手,示意任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