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抓药,你先躺下休息一会。”
任忠明道:“只是些冲击造成的内伤,并不严重,浪费那个银子作甚!”
“我这挺几天就过去了,陛下,不是还给我,批了三天的假期嘛!”
任母则不容质疑的道:“素娘,你去请大夫、抓药,这三天假期一定要养好身体。”
“回去当值,才能更好的为陛下效力,一定要为陛下当好差,可不能弱了你爹的名头!”
任忠明他爹,是辽东边军一个游击将军,战死后蒙荫了唯一的儿子进了锦衣卫。
好几年才爬到小旗,如今一天之内连升三级,倒也不算堕了他爹的名号。
由于老爹死于鞑子之手,任忠明从小对鞑子恨之入骨,但自己时常跟随陛下身边。
没有参战的机会,不能去手刃杀父仇人,是任忠明一直以来的遗憾!
任忠明朝皇宫方向拱手后,朝任母道:“陛下,对我如此厚恩!
儿定当全力报效朝廷!”
“只是儿跟随陛下身侧,一直苦于没有出战鞑子的机会,不能手刃鞑子为爹报仇。”
任母欣慰的看着自己儿子道:“我儿好样的,你只需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有机会,定要像你爹一样,英勇杀鞑子就行。”
因为有钱了,素娘这会心情好了很多,拿着十两准备交房租的,散碎银子出门了。
走在路上,随处可见军队在街道上巡逻,快步走过几个街区,找到一处医馆。
付了二两银子,说明家里有人生病,请了坐馆的大夫。
大夫带着一个小童,小童背药箱一起出了医馆。
古代没有很好的卫生习惯,除了皇宫有宫人天天打扫外,外城地上多半都是污水横流。
倒是没有像印度一样,满大街的人畜便便,古代处理夜香,是有专门的地下帮派的。
只不过外城多半是碎石地,晴天就是尘土满天飞,一到雨天碎石地上就会泥泞不堪。
由于连日来的积雪,医生小心的走在街上,来到小院进入堂屋,大夫询问是哪个要看病。
素娘进到里间,扶着任忠明走了过来,正要给大夫看病、把脉。
由于回来时生的一系列事,还未来得及,脱下锦衣卫黑色贴里。
大夫一看,锦衣卫那标志性黑色贴里,吓得赶紧跪下。
任忠明无奈道:“大夫不用担心,我与他人不同,从未干过敲诈勒索之事。”
“只是受伤了,由于身体不适,不能出门就诊,只能请大夫过来您给瞧瞧。”
听完解释,大夫才犹犹豫豫的起身拿出‘脉枕’放在茶几上,两人分别坐于两边椅子上
任忠明把手放到‘脉枕’上,大夫三根手指,压在任忠明脉搏上开始号脉。
片刻后大夫收回手,朝任忠明拱手道:“大人,方便说说,您是怎么受伤的吗?”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来辨证病情,号完脉询问病人病原因,也是中医的一部分。
任忠明咳了咳道:“替朝廷当差,从高处掉落,虽有轻身功法卸力。”
“奈何,身周无借力之处,只得调整身体,用背部落地。”
因为涉及大威力的武器,并未详细告知大夫,只是杜撰了个理由给他听。
听完后大夫才道:“刚才号脉,察觉肺脉似有损伤,但好在大人身强体健,并无大碍。”
“草民写个方子,稍后您要夫人,去抓些药回来,煎服三天即可药到病除。”
任忠明道:“如此,谢谢大夫了,素娘,替我送送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