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核心设计参数、生产成本核算,还有我们正在对接的三个高端客户资料。你在邮件里承诺,‘若成功入职,可提供更多汪氏未公开的设计专利和供应链资源’,这也是我陷害你?”
“不可能!这邮件绝对是你伪造的,你就是想污蔑我!” 张敏的声音愈发尖锐,带着一丝歇斯底里,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这样就能驱散眼前对她不利的局面。台下的记者们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举起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闪光灯不断闪烁,将这充满戏剧性的一幕定格。员工们也炸开了锅,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充斥着整个会议室。有人小声说:“没想到张敏居然真的卖公司机密,太心寒了。” 还有人附和:“难怪她最近总打听核心项目的进度,原来早有二心。” 张敏的双腿一软,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稳,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在负隅顽抗。
她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鬓角不断滑落,打湿了她的衣领。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她开始编造更多细节来污蔑我们:“陈默,你这个没良心的!那些聊天记录明明是你按照汪绿萍的要求篡改的时间,草稿纸也是你后来伪造的!还有那些所谓的消费记录,肯定是你们勾结公司财务一起做的假账!”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带着破音的沙哑,听起来格外刺耳。
陈默气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刚要开口反驳,我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向前一步,目光如利剑般直直地锁定张敏,声音沉稳且充满威慑力:“张敏,你说我逼陈默改聊天记录,那我倒想问问,他和导师的聊天记录里,明确提到了‘星芒叠镶’的金属托材质选择,时间是去年 12 月 17 日。而‘星芒系列’项目正式立项是今年 2 月,我怎么未卜先知,提前两个月就设好这个圈套?”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着张敏的心理防线。
张敏的眼神开始闪烁,像一只惊惶的小鹿,她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喉咙里只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但很快,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强装镇定地喊道:“那…… 那肯定是你们提前就计划好了!你作为董事长,想修改公司的项目立项时间还不容易!” 她的语气虽然强硬,可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暴露了内心的极度不安。
我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你之前在部门里说,陈默入职时是你带他熟悉设计软件?” 不等她回应,我已经将人事档案的关键信息投影在大屏幕上,“人事档案显示,陈默 2023 年 7 月入职时,是林薇带的徒弟,有师徒结对协议和两人的签字确认。而你当时正因为连续三个项目设计稿未通过甲方审核,被暂停项目权限停职反省,为期一个月,门禁记录显示那段时间你根本无法进入设计部办公区,怎么带他?” 台下的员工们纷纷伸长脖子,仔细查看屏幕上的协议扫描件,随后便是一阵更大声的窃窃私语。
“至于伪造草稿纸 ——” 我再次点开投影仪上的细节图,放大那些深浅不一的咖啡渍和纸角的折痕,“这些草稿边缘的咖啡渍,成分检测和公司茶水间去年 12 月供应的蓝山咖啡完全吻合,消费记录显示陈默那段时间每天下午都会买一杯;纸角的折痕是他习惯性将草稿夹在《珠宝设计工艺手册》里造成的,这本手册现在就在台下,大家可以传阅,里面还留着对应的夹痕。” 我示意助理将手册递给前排员工,“你连这些无法伪造的细节都编不圆,还敢说证据是假的?” 随着我的解释,台下有人忍不住小声指责张敏的无理取闹,几道鄙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张敏的身体晃了晃,像被一阵大风刮得摇摇欲坠,她的嘴唇颤抖着,却再也喊不出那些嚣张的话语。但她仍不死心,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那…… 那邮件也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