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流水全调出来,连买咖啡的小票都不放过,到时候不仅要让汪氏补缴税款,还要按最高倍数罚款,让汪绿萍知道,得罪他赵凯,没好果子吃。
最后,李老看向江涛:“外贸那边你多跟进,和东南亚的国家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派技术团队过去协助维修设备,争取挽回合作关系。
至于汪氏和欧洲资本的接触,你也留意着,但不要干预——企业有自主经营的权利,只要不违反国家外汇管理规定,咱们就不能越界。
不过要是现有向境外非法转移资金的情况,立刻报给外汇管理局。”
江涛攥了攥拳头,强压下心里的不甘,恭敬应道:“是,李老,我一定做好沟通工作!”
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等会儿就给驻越南使馆打电话,让他们别帮汪氏协调,再跟东南亚的经贸部长暗示,要是终止和汪氏的合作,商务部可以考虑增加对他们的农产品进口配额,到时候侄子的公司说不定还能接下农产品进口的代理生意。
三人齐声应道“是,李老,我们一定照办”
时,李老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三个,各司其职,别互相通气,也别搞小动作。
要是让我现谁借公谋私,别怪我不留情面。”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得三人心里一寒。
周明远的汗瞬间停了,赵凯的手指僵在文件上,江涛的手表也忘了摸。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的默契瞬间消失,只剩下警惕——谁都怕被别人抓住把柄,也怕自己的小动作被李老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