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梦想,但不是我的。
我前世在投行做分析师,天天对着数据和项目,早就习惯了在商场上拼杀——你以为我能把汪氏做到现在,全靠运气?为了拿下欧洲的新能源项目,我连续一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带着团队飞了七次巴黎,硬生生把对方提出的合作分成从三七谈到五五;为了建立医疗板块,我亲自去哈佛医学院挖专家,光谈判就磨了三个月。
我的梦想是靠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番事业,而不是困在儿女情长里。
爱情哪有事业香?男人会背叛你,会变心,可钱不会,事业不会——汪氏现在的现金流足够支撑三个新项目,员工福利在行业里排第一,去年还捐了两个希望小学,这难道不比守着一段糟糕的感情有意义?”
我顿了顿,手指划过床头柜上放着的“年度杰出企业家”
奖杯,继续说道:“我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当初如果我不果断踹开楚濂,不一心搞事业,现在说不定还在为那点儿女情长伤心流泪,被汪紫菱耍得团团转——你想想,原主最后是什么下场?三十岁就满脸沧桑,看着楚濂和汪紫菱结婚生子,自己孤孤单单过一辈子。
那样的人生,才不是我想要的。
系统,你与其纠结剧情有没有偏离,不如看看现在的我:住着可以俯瞰黄浦江的江景房,开着自己喜欢的车,手下有上千人的团队,想去哪个国家出差就去哪个,活得比原书里精彩一百倍,这还不够吗?”
系统的机械音变得有些无奈,甚至带上了点“妥协”
:“我知道您现在很成功,可总部那边当初就是因为剧情偏离才关我禁闭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他们还让我写了三万字的检讨,分析‘剧情失控原因’。
而且……而且我在禁闭期间,也一直在关注您的动态,看着您把汪氏集团一点点做大,看着您在股东大会上怼得那些质疑您的老股东哑口无言,看着您拿下第一个国际项目时在庆功宴上笑的样子,其实我也觉得您做得很对,比原书剧情好多了。”
我听着系统委屈又带着认可的语气,忍不住笑了,眼底的冷意散去不少:“行了,知道你委屈了。
回头我让助理给你‘升级’一下,给你加个‘数据分析加模块’,以后整理数据能快一倍。
以后别再提什么原书剧情了,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再说了,剧情偏离又怎么样?总部难道还能把我拉回去重活一遍?”
系统的机械音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宿主!
那太好了!
对了,您刚才说要开拓非洲市场,我可以帮您整理非洲各国的经济数据,还能分析当地的政策风险和竞争对手情况——比如南非的新能源补贴政策,尼日利亚的医疗市场需求,我现在就能开始整理!”
我笑着点头:“好啊,不过别太急,慢慢来。
我先睡了,明天还要开会。”
“好的宿主!
您安心睡,数据我明天早上给您!”
系统的语气充满了干劲,机械音渐渐消失。
房间又恢复了宁静,只有香薰机的白雾还在缓缓上升,丝丝缕缕缠绕着月光,在空气中晕开朦胧的光晕。
雪松的冷冽与檀香的醇厚渐渐融合得更紧密,漫过床沿,裹着我刚躺回被窝的身体,像披了层温暖的薄纱。
窗外的月光似乎比刚才更亮了些,透过薄纱窗帘的缝隙,在床尾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恰好落在地毯上绣着的山茶花纹路里,让那朵白色山茶仿佛有了微光。
我重新躺回床上,头枕在柔软的记忆棉枕头上,丝被枕套轻轻蹭着,带着刚洗过的清香。
目光落在窗外,能看到远处高楼顶端闪烁的航标灯,一明一暗,像夜空中温柔的眼睛。
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满足的笑容,指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