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后续有需要,这也是个佐证。”
我满意地点点头,又对主治医生说:“医生,麻烦您把楚濂的详细病历,包括他入院后的各项检查数据、用药情况,都整理一份给我们。
还有,他呕吐物的化验结果出来后,也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医生连忙应道:“好的好的,汪董,我这就去办。”
等医生离开后,我对李薇说:“你再联系一下技术部门,让他们对网上流传的那段楚濂服毒的视频进行技术分析,看看有没有剪辑、拼接的痕迹。
尤其是视频的时间戳,一定要核实清楚,是不是真的像网上说的那样。”
李薇已经挂了刚才的电话,闻言立刻又开始操作题,汪董。
技术部那边我熟,我让他们加个班,尽快出结果。
对了,公关部那边刚才又来问了,说很多媒体都在找我们要说法,我们是不是先统一一下口径?”
我想了想说:“口径暂时不变,就说我们正在配合相关部门调查,具体情况等调查结果出来后会第一时间公布。
让公关部先稳住阵脚,不要被媒体牵着鼻子走。
等我们把所有证据都收集齐了,再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李薇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我先去处理这些事,有什么新情况我随时向您汇报。”
“去吧。”
我挥了挥手,看着李薇干练的背影,心里更加笃定,楚濂的这场闹剧,很快就要收场了。
就在此时,走廊尽头传来骚动,楚濂的律师举着手机冲过来,镜头怼到我鼻尖前:“汪董!
楚总在视频里说你昨天下午闯进他办公室,用莫须有的罪名威胁他滚出华国,否则就让他身败名裂!
你敢说这不是事实吗?”
我忽然笑出声,笑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周律师,”
我侧身避开他的镜头,“你家当事人怕是忘了,楚氏早已经破产,已经那里不过是汪氏集团的一个分公司罢了,分公司在总部的监控系统是汪氏旗下子公司做的。
要不要现在调监控,看看昨天下午三点十五分,是谁抱着一摞‘汪氏偷税证据’的伪造文件,从他办公室后门溜进去的?”
周律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举着手机的手都在抖:“没有证据的事情,汪董事长可不要信口雌黄!
我看,你分明就是在血口喷人!
我的当事人楚濂先生,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那监控说不定就是你们汪氏动了手脚的!”
“动没动手脚,让警方来鉴定就知道了。”
我向前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倒是周律师,你作为执业律师,明知楚氏早已破产,还帮着他伪造证据、散布谣言,就不怕吊销律师执照吗?”
周律师被我问得一噎,强撑着喊道:“我有楚总亲口所说的证词!
他说你不仅威胁他,还说要让楚家彻底在华国消失!”
“证词?”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楚濂助理昨天在电话里的声音:“周律师,楚总让我跟您说,那段威胁的话得录得逼真点,最好能让汪董百口莫辩……”
周律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机“啪”
地掉在地上。
我弯腰捡起他的手机,关掉录像功能,语气冰冷:“周律师,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是跟我去警局说清楚,还是等着律师函送到你律所?”
周律师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后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
周围的护士和病人家属都看呆了,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律师,转眼间就成了这副模样。
我把手机扔还给他,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声音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