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汪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我盯着屏幕上疯传的帖子指尖冷。
标题用刺眼的血红字体写着“汪氏女总裁私生活糜烂,靠权色交易窃取新能源核心技术”
,配图是我和司马青川在实验室讨论方案的照片,被恶意裁剪成举止亲昵的模样。
评论区已炸开锅,有人扒出我大学时的照片造谣整容,甚至编造出“为夺家产逼死亲妹妹”
的狗血剧情。
“绿萍姐,技术部查到源头了。”
楚沛推门进来,眼底的红血丝比文件上的朱砂印还深,“是个境外服务器,但资金流向指向格刀集团旗下的传媒公司。”
他把打印好的转账记录拍在桌上,付款方账户的尾号赫然与楚濂在狱外的联络人吻合。
我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叩击,目光扫过屏幕上那些污秽的字眼,忽然抬手关掉页面。
“楚沛,把技术部的溯源报告再调出来。”
我的声音平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境外服务器的跳转节点记下来,让法务部联系国际刑警,查清楚这背后的ip是否与格刀集团有直接关联。”
楚沛刚要转身,我又补充道:“顺便让公关部准备三份声明。
第一份针对私生活谣言,附上我和司马学长在实验室的完整监控录像,时间精确到分秒;第二份澄清紫菱的事,把医院的死亡证明和警方的结案报告扫描件准备好,特别标注她是自愿签署股权转让协议给我的;第三份……”
我顿了顿,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把格刀集团近三年的产品质量问题整理成清单,尤其是去年那批被召回的锂电池,检测报告里的重金属标数据,该让公众知道了。”
楚沛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笔尖划过纸张的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绿萍姐,要不要先联系平台删帖?”
楚沛抬头时,眉头还拧成个结,“现在转量已经破十万了。”
我摇了摇头,伸手调出公司内部通讯群:“越删越显得心虚。
你让技术部把所有造谣账号的注册信息扒出来,重点查那些带v的营销号,看看他们收了格刀多少好处费。
另外,通知审计部,立刻冻结所有与格刀有业务往来的子公司账户,就说系统升级需要核查资质。”
正说着,司马青川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他背景里的实验室还亮着灯。
“学妹,我刚看到网上的东西。”
他推了推眼镜,“新能源协会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他们会布官方声明,证实技术归属汪氏。
另外,我让助理把我们近半年的研日志整理好了,每一页都有监理签字。”
“学长做得很好。”
我对着屏幕点头,“麻烦你让实验室把上周的产品布会录像重新剪辑,突出电池的安全检测环节,特别是董震山一直攻击的低温性能测试,把原始数据打在画面左下角。”
挂掉电话,我看向楚沛,“让市场部联系各大汽车厂商,就说汪氏愿意开放专利共享,前提是公开谴责这种不正当竞争手段。”
楚沛的笔突然停在纸上:“绿萍姐,这样会不会太激进?”
我走到他身边,指着转账记录上的时间戳:“你看,这些钱都是分批次打的,每次付款后半小时,就会有新的谣言爆出来。
董震山和楚濂想打持久战,我们就得釜底抽薪。”
我拿起红笔,在“格刀传媒”
四个字上圈了个圈,“让经侦队的朋友查这家公司的税务,我就不信他们干干净净。”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楚沛的手机突然震动,他看了眼信息猛地站起来:“绿萍姐,技术部破解了他们的内部群聊记录!
董震山让手下伪造你和他的亲密照,说要明天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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