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个克隆体?”
“是第一个‘失败品’。”
我接过证物袋,芯片边缘的灼烧痕迹呈现诡异的螺旋纹路,与七年前麒麟芯片失窃现场留下的灼烧痕完全一致,“渡鸦之眼在七年前就启动了克隆计划,费云帆只是他们推到台前的幌子,真正的‘oo1’……”
系统的暖光突然炸裂成刺眼的白光,一段乱码在虚拟面板上飞重组——那是渡鸦组织的密语:【theravenseyeneverc1oses】
“他们在嘲笑我们。”
我捏碎证物袋,焦黑的芯片粉末在掌心烫,“费云帆的‘死亡’是场完美的戏,而渡鸦之眼就藏在我们看不见的时间褶皱里。”
苏晴的通讯器突然响起加密警报,她听完后脸色凝重:“总部刚收到国际刑警组织的协查通报——三个月前在国军事科技研究所被捕的‘雷达数据间谍’,今早离奇死于狱中,死状和费云帆化成光粒的样子……一模一样。”
系统的暖光在视网膜上勾勒出全球地图,红点如病毒般扩散:国监狱、瑞士银行匿名账户所在地、甚至……我们脚下的实验室地下三层,正有一个未知热源在急升温。
“渡鸦在清理所有和费云帆相关的痕迹。”
我望向窗外初升的太阳,云层里隐约闪过直升机的黑影,“他们要让费云帆的叛国案变成‘无头悬案’,顺便把‘麒麟芯片失窃案’的脏水,彻底泼在我们身上。”
苏晴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掀开我袖口——那里有道七年前留下的烧伤疤痕,此刻正泛着诡异的蓝光。
系统的提示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迫:【警告!
疤痕组织检测到渡鸦之眼的时间粒子残留!
七年前你接触芯片时,就已被植入追踪信标!
】
“原来如此……”
我看着疤痕逐渐亮起的纹路,那分明是渡鸦徽章的形状,“费云帆故意暴露叛国证据,就是为了引我们到这里,让渡鸦之眼激活信标,锁定所有参与过芯片案的人。”
地下三层突然传来沉闷的爆炸声,烟尘顺着楼梯涌上来。
脑海里,系统的暖光化作防御屏障包裹住我们,虚拟面板上跳出最后一条指令:【时间信标激活倒计时1o秒,建议立即启动‘记忆锚定’程序,对抗时间回溯。
】
“记忆锚定?”
苏晴掏出战术匕,在掌心划开伤口按在我疤痕上,“董事长,需要我做什么?”
“记住现在的阳光。”
我握住她的手,系统的暖光与她掌心的血液交融,在疤痕处形成一个灼热的光点,“渡鸦之眼想让我们忘记真相,但真正的锚点,从来不是系统代码,而是……我们经历过的每一个真实瞬间。”
倒计时归零的刹那,整个世界陷入纯白。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苏晴正站在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外,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眼镜上,反射出和七年前一样清澈的光。
“董事长,”
苏晴推了推眼镜,声音冷静如常,“费云帆已经带到,您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审讯?”
我看着玻璃另一头,费云帆正坐在椅子上,眼神里没有了疯狂,只有一种历经沧桑的疲惫。
系统的暖光在脑海中亮起,这一次没有复杂的数据流,只有一行字:【当前时间线:2o24年7月16日,审讯开始前1o分钟。
渡鸦之眼的时间回溯已被‘记忆锚点’干扰,现实未被篡改。
】
“现在就开始。”
我推开审讯室的门,费云帆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大概以为自己还在时间牢笼里,但我知道,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费云帆,”
我在他对面坐下,系统的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