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
指尖划过桌上“汪氏集团董事长”
的铭牌,鎏金字体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正当我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手机再次震动,是国安局张处长来的加密通话请求。
接通瞬间,电流杂音中传来压抑的冷笑:“汪董,你那位老对手很有意思,在审讯室突然指控你才是走私主谋。”
我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窗外的雨幕仿佛化作费云帆扭曲的脸。
“张处长,费云帆他有证据吗?”
“证据没有,倒是说了些胡话。”
张处长的声音压低,“他说三年前那场让汪氏濒临破产的金融危机,是他‘提前布局’。
还提到你本该在收购案里坠机身亡——这些细节,警方档案里可从未公开过。”
我按住太阳穴,三年前那场危机中无数个焦头烂额的夜晚突然在脑海翻涌。
打印机吐出的财务报表、董事会上此起彼伏的质疑声、还有飞机引擎故障时剧烈的失重感,此刻都与费云帆的疯言疯语交织成网。
“张处长,费云帆还说了什么?”
电流声滋滋作响,张处长沉默片刻才开口:“费云帆提到一份‘重生者名单’,说除了他,还有人潜伏在各行业顶端。”
电话那头传来翻动文件的窸窣声,“汪董,你确定自己的私人行程从未对外泄露过?那架出事的航班,机组成员全部”
“全部在空难中遇难,连黑匣子都沉入太平洋。”
我打断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落地窗映出我扭曲的倒影,与暴雨中的城市霓虹重叠成诡异的图案,“但那天早上,我临时改签了航班。”
“所以费云帆的指控才更值得玩味。”
张处长的声音像冰锥刺破迷雾,“他坚称有人篡改了你的行程记录,而这个人”
他突然停顿,背景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汪董,我现在不能多说。
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带好三年前收购案的全部资料。”
“等等!”
我对着突然挂断的电话皱眉,屏幕上的时间恰好跳到oo:oo。
办公桌上“汪氏集团董事长”
的铭牌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仿佛嘲笑我的后知后觉。
费云帆癫狂的吼叫再次在耳边回响:“我知道未来!”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在看不见的暗处,究竟还有多少双眼睛在窥视?
听筒里突然传来重物撞击声,费云帆癫狂的吼叫刺破背景音:“你们这些渣渣根本杀不了我!
我知道未来!
我能让你们掌控全球经济——”
紧接着是剧烈的挣扎声,通话戛然而止。
三天后,张处长出现在汪氏大厦顶层。
他将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封口处印着鲜红的保密章:“经核查,费云帆手机云端存储着二十份未生的国际财经新闻,最近一份预测了三小时后纽交所某科技股暴跌。”
他顿了顿,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国家决定对其实施特殊监管,不过在此之前,需要汪董配合做些善后。”
我翻开文件,页照片上,费云帆被关在全封闭玻璃舱内,手腕戴着抑制器,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镜头。
张处长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记住,从今天起,费云帆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指尖抚过文件上“绝密”
字样,我忽然想起费云帆嘶吼时脖颈暴起的青筋。
原来这场商战从来不是终点,当重生者的秘密浮出水面,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一周后,张处长来的加密视频里,费云帆正用戴着手铐的手在单向玻璃上画着诡异符号。
“费云帆声称那些是重生者之间的密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