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女记者忍不住捂住嘴，闪光灯下，董震山精心维持的“成功企业家”
面具彻底碎裂。
“够了！”
董震山突然暴喝，抓起台上的话筒狠狠摔在地上，震耳欲聋的声响让全场一静。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身后的展示台，价值百万的新品摔得粉碎，“你们都得死！
我不会放过”
话音未落，会场大门被轰然撞开，警笛声由远及近。
女子抱起孩子，在警笛声中优雅转身：“董总，税务局和工商局的人已经在楼下等您了。
对了，您太太刚消息说，离婚协议已经签好，您净身出户。”
警笛声中，董震山突然抓起台边的金属花瓶砸向大屏幕，玻璃碎片混着电流火花四溅。
"
是汪绿萍！
一定是她指使的！
"
他指着台下某个方向嘶吼，瞳孔因充血变得赤红，"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格刀集团董事长！
你们谁敢动我？！
"
两名警察冲上台时，董震山突然拽过身边的女助理挡在身前，领带歪斜的脖颈剧烈起伏："
都给我滚！
再靠近我就"
话音未落，怀里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刺耳电流声——前面电脑语音系统的机械音透过公放回荡全场："
董先生，您挪用公款购买的七处房产，此刻正被执法部门查封。
"
"
不可能！
这是黑客！
是陷害！
"
董震山甩开助理踉跄后退，西装下摆勾住讲台边缘，整个人摔在散落的文件上。
他胡乱抓过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对着镜头反复擦拭："
看！
这是假的！
油墨都没干透！
"
指尖却在报告角落的司法鉴定章上颤抖。
"
董总，"
女子抱着孩子走到台边，高跟鞋碾过破碎的奖杯，"
您去年在澳门赌场欠下的三千万高利贷，债主们已经堵在公司门口了。
"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董震山搂着赌场荷官的照片，"
哦对了，您太太还说，当年您伪造学历进她家公司的档案，她刚交给了猎头协会。
"
董震山突然扑向话筒，却被警察反手按在地上。
他扭曲的脸贴着冰冷的舞台，仍在疯狂嘶喊："
我是白手起家！
我是商业奇才！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
领带滑到肩头，露出后颈与小男孩如出一辙的月牙形胎记——闪光灯将这讽刺的一幕定格成全场哗然的注脚。
汪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落地窗映着城市夜景，投屏上董震山被按倒的画面在水晶杯壁上碎成光斑。
李薇转动着高脚杯，赤霞珠在杯底划出红宝石般的弧线："
董事长，您看董震山后颈那胎记，和孩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
她指尖轻点桌面，实时财经数据弹窗里，格刀集团股价正以瀑布线暴跌。
我按下遥控器，画面切换成系统的蓝光界面："
记得三年前，董震山是怎么在我们汪氏集团董事会内部，找人散布你收受贿赂的谣言吗？"
全息投影中浮现出董震山当年的会议录音，我淡笑着继续说道："
现在，我们不过是把他泼出去的脏水，连盆带桶还回去罢了。
"
李薇突然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玻璃映出她身后墙上悬挂的汪氏家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