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还有公司同事能证明”
“证据?”
男人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里面印着“真相追踪”
的文化衫,“三年前汪氏集团污染案,多少证据消失得干干净净!
今天这位老人无依无靠,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连夜销毁证据?”
他猛地转身抱住老人,“大爷您别怕,全城市民给您做主!”
老人呜咽着抓住他衣角:“记者同志,我就想讨个公道啊”
这番表演让人群彻底失控,有人高喊“去汪氏集团总部讨说法”
,有人开始拍摄李薇的工牌朋友圈。
男人偷偷瞥向远处路口的黑色轿车,车窗后董震山正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在他嘴角明明灭灭。
人群中有热心的人拨打了急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中,老人被抬上担架时依然在高声哀嚎,手指着李薇大骂道:“就是这个女的!
她倒车撞到我”
李薇浑身冷,看着手机里行车记录仪的空白画面——今早她的车送去检修,是打车来的公司。
李薇咬牙打了报警电话,随后又打电话给我大致讲了今天遇到的事情。
手机“嘟”
的一声挂断,我握着烫的机身原地打转,后颈渗出的冷汗浸湿了衣领。
“系统!
立刻调取李薇出事路段的监控!”
我在识海中对着系统低吼。
蓝光从识海中骤然升腾,全息投影中浮现出系统冰冷的机械面容:“检测到格刀集团旗下暗网组织‘夜枭’,于17:分入侵监控系统,已删除李薇出事路段近三小时内的所有影像数据。”
“果然是董震山!”
我一拳砸在会议桌上,震得水杯里的咖啡泼溅而出,“他居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
识海里的系统微微倾斜头部,数据流在它周身流转:“根据分析,对方通过电磁脉冲装置干扰硬件,同步植入蠕虫病毒进行数据擦除。”
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有没有办法恢复?”
“权限已开放。”
系统伸出泛着蓝光的手掌,无数代码如银河倾泻,“本系统已建立独立镜像服务器,所有被篡改数据均有备份。
是否启动影像还原程序?”
“立刻!
马上!”
我几乎贴到全息投影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随着识海里齿轮转动的虚拟音效,灰白色的监控画面在空气中逐渐成型——画面里,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将黑色仪器贴在监控摄像头上,老人则在十分钟前就鬼鬼祟祟地在广场徘徊。
“证据确凿!”
我扯松领带,突然想起什么,“系统,现在你能定位那个篡改监控的人吗?”
“已锁定信号源。”
系统的瞳孔闪过红光,“对方位于格刀集团地下三层的数据中心,是否启动追踪程序?”
我盯着画面里老人狰狞的笑脸,冷笑出声:“不急,先让董震山以为自己得逞了把这些影像加密传给李薇的律师,顺便在暗网散布点‘监控彻底损毁’的假消息。”
看着系统执行指令的蓝光,我摩挲着下巴,“该让这位格刀集团董总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了。”
急诊室走廊,鸭舌帽男人拦住她去路:“李总,我是《民生直击》栏目组的,听说您肇事逃逸?”
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他压低声音:“董总有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薇攥紧烫的手机,屏幕上跳出十几条热搜,汪氏高管肇事逃逸的词条正在疯涨。
李薇垂眸看着热搜词条下“开除女魔头”
“汪氏必须倒闭”
的评论,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