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出去?”
我优雅地交叉双腿,腕表钻石折射出冷光,“你涉嫌泄露国家机密、商业诈骗、故意伤害三项重罪,律师团队正在整理证据链。”
将文件袋推到她面前,封皮上“绝密”
二字鲜红如血,“这些年你在海外转移的资产,还有和境外势力的通话记录,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待到头花白。”
紫菱突然安静下来,盯着文件袋上汪氏集团的烫金logo,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姐姐,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们是亲姐妹……”
“亲姐妹?”
我起身时高跟鞋叩击地面,清脆声响像命运的丧钟,“你派人往我实验室纵火的时候,往我轮椅刹车动手脚的时候,可没把我当姐妹。
紫菱,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可是,你一次都没有抓住。”
整理好珍珠耳钉,我望向单向玻璃外的警察,“紫菱,好好享受你的铁窗生活,毕竟这是你亲手为自己打造的‘家’。”
我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紫菱撕心裂肺的尖叫:“汪绿萍!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铁门关闭的瞬间,那句咒骂被彻底隔绝在黑暗里,却像根刺,扎进了曾经血脉相连的过往。
铁门隔绝了紫菱的咒骂,审讯室外的白炽灯依旧惨白。
我刚走到警局大厅,系统便在耳畔低语:“宿主,紫菱已通过律师向媒体送十五条指控邮件,内容涉及学术造假、商业贿赂等。”
全息投影在视网膜上展开,满屏刺眼的红字如同她泼洒的脏水。
“让法务部启动‘清浊’计划。”
我将珍珠耳钉旋紧,对着空气下达指令,“把紫菱转移资产的区块链记录、与境外势力的加密通话录音,匿名送给国安局和财经记者。”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沉稳有力,仿佛在为这场博弈敲响胜利的鼓点。
审讯室内,紫菱正将头撞向铁桌,鲜血顺着桌角蜿蜒而下,却仍对着执法记录仪嘶吼:“汪绿萍的抗癌药数据是偷的!
她和境外势力勾结!
我有证据!”
口水混着血沫喷在镜头上,紫菱却浑然不觉,“你们都是帮凶!
你们整个警局都被汪绿萍那个贱人收买了!”
主审警官将一摞物证重重拍在桌上,金属撞击声震得紫菱浑身一颤:“汪紫菱,这是你与岸田飞太郎的资金往来记录,这是你指使他人纵火的监控。”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如炬,“法律讲的是证据,不是疯子的呓语。”
紫菱突然爆出尖锐的笑声,染血的指甲狠狠抓着头,将凌乱的丝绞成纠缠的结:“资金往来?那是我爸的遗产!
岸田飞太郎不过是我在慈善晚宴认识的普通商人!”
紫菱猛地扑向桌子,铁链哗啦作响,“监控?哈哈,随便截个片段就能栽赃?你们敢不敢放出完整录像?说不定那些所谓的证据其实全都是你们伪造的证据!”
主审警官慢条斯理地翻开新一页档案:“根据银行流水,汪紫菱女士,你在纵火案生前48小时,向匿名账户汇入2oo万。”
他的钢笔尖重重戳在文件上,“而这个账户的持有人,恰好正是当晚的纵火犯。”
“那是笔打错的款!
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紫菱疯狂摇晃着椅子,金属腿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我连那个纵火犯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也根本就不认识他。
至于汪绿萍的药——”
她突然压低声音,眼神诡异地左顾右盼,“你们知道吗?她实验室的通风口藏着微型摄像头,那些数据根本不是研出来的,是是用活人做实验换来的!”
“所以,汪紫菱女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