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落在定制皮鞋上。
我放大迪拜香料市场的卫星地图,标注出十余个红点:“他现在连诅咒的时间都没有。
印度香料协会刚刚来消息,费云帆之前赊账购买的劣质香精,导致三家香水工坊集体退货。”
系统突然弹出紧急提示,费云帆的私人社交账号正被债主刷屏,我冷笑一声,“债主们开始在网上直播讨债了,热度已经冲上同城热搜第一。”
“这还不够。”
苏晴扯开西装外套,露出里面印着“永夜”
香调公式的真丝衬衫,“我要让他彻底消失在香料行业。”
她突然转身,黑钻耳坠扫过我的手背,“大小姐,你说如果我们收购他仅剩的那家香料贸易公司,再把‘晨曦’香水的生产线改造成宠物除臭剂车间,怎么样?”
我调出财务报表,手指在屏幕上划出完美弧线:“苏董,好主意,但这只是开胃菜。”
系统自动生成的并购方案浮现在视网膜上,“费云帆之前为了研香水,抵押了他母亲留下的珠宝收藏。
我已经联系佳士得,下周举办专场拍卖会,让全球买家都知道,曾经的豪门公子,现在连母亲的遗物都保不住。”
苏晴突然鼓掌,笑声清脆如香水瓶碰撞:“妙!
当费云帆看到那些翡翠项链被我们汪氏员工举牌拍下,估计能当场气晕。”
她拿起桌上的沉香钢笔,在并购协议上快签署,墨水在纸面晕染出深褐色的图腾,“对了,我听说费云帆在意大利还有个秘密实验室?”
“三天前就被查封了。”
我滑动屏幕,调出意大利警方的执法录像,画面里费云帆的助理正抱着装满工业香精的铁桶仓皇逃窜,“当地媒体报道时,用的标题是《香水骗子的末日》。”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费云帆的信用评级已降至负数,连便利店赊账都被拒绝,各大银行也纷纷将他拉至黑名单。
苏晴将钢笔插回笔座,突然凑近我耳畔:“其实我最期待的,是费云帆收到老费祖上手写稿复制品时的表情。”
她压低声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当费云帆现自家祖先的智慧居然成了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才是真正的——”
“身败名裂。”
我与苏晴异口同声,相视大笑。
窗外的阳光穿过实验室的防弹玻璃,在“永夜”
香水的样品瓶上折射出万千光芒,而此刻的费云帆,正蜷缩在廉价旅馆的阴影里,听着手机里不断传来的催债短信,彻底沦为商界的笑柄。
三日后,蜷缩在廉价旅馆床上的费云帆,盯着手机里汪氏香水的全球巡展海报。
“永夜”
的宣传语“闻所未闻的东方秘境”
刺痛着他的眼球,而床头柜上,匿名寄来的手稿复印件正翻开在“调香师的道德准则”
那页,泛黄的纸页上,费家先祖的字迹清晰如昨:“真正的香气,从不用廉价原料亵渎灵魂。”
费云帆忽然想起苏晴在庆功宴上说的话:“市场从不缺跟风者,但传奇永远只属于开创者。”
此刻费云帆终于明白,自己输掉的从来不是香水配方,而是那个愿意用十年光阴打磨一瓶香氛的时代——而他,从来都只是那个妄图偷窃时代果实的小丑罢了。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国际香料协会的除名通知。
费云帆看着窗外飘落的细雨,忽然笑出了眼泪——原来真正的失去,不是破产,不是众叛亲离,而是当你站在时代的镜子前,忽然现自己从未看懂过镜中的倒影。
从系统那里得知了费云帆的现状后,我就没有再多去关注,看来,原书里面对绿萍失去双腿,又面临丈夫背叛双重打击的时候,崩溃大哭,却在一边指责绿萍说:“你只是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