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会所的沉香袅袅升腾,在水晶吊灯下织成朦胧的网。
费云帆身着定制的深灰西装,腕间百达翡丽的表链折射出冷光,他优雅地将骨瓷茶杯搁在描金托盘上,杯沿未沾半点茶渍:“老汪,最近汪氏股价波动剧烈,让我好生担忧。”
汪展鹏摩挲着杯盏边缘的缠枝莲纹,指节在温润的瓷面上划出细微声响。
落地窗外,东京湾的夜景璀璨如星河,却映不亮他眼底的阴霾:“云帆,你特意约我来这,恐怕不只是谈股价?”
“瞧您说的。”
费云帆低笑出声,掏出鳄鱼皮烟盒弹出一支雪茄,火苗燃起的瞬间,将他眼尾的细纹照得清晰,“不过是想让老朋友看看这个——”
他推过来的平板电脑上,赫然是段监控录像:紫菱在秋叶原某家咖啡厅与神秘男子交谈,画面被处理得模糊不清,唯有桌上的红绳手链鲜艳刺目。
汪展鹏的茶杯重重磕在桌面,滚烫的茶水溅出:“费云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又能证明什么?”
“证明紫菱被人设计了。”
费云帆不慌不忙地弹了弹烟灰,烟灰精准落在雕花木纹的烟灰缸中央,“您看,她腕间的红绳,和秦雨秋留给她的定位器一模一样。
而那个男人”
他故意停顿,目光如毒蛇般扫过汪展鹏骤然绷紧的下颌线,“据我调查,是井上家的私生子。”
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汪展鹏的喉结艰难滚动,想起绿萍撕碎的那封信,信纸边缘的毛边似乎还在灼烫他的掌心。
费云帆见状,适时递上一张加密优盘,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老汪,你看,这里面是井上家军火交易的部分数据,不过”
他指尖轻敲桌面,出规律的“哒哒”
声,“需要您动用汪氏暗网的解码系统。”
“费云帆,你怎么会有这些?你知不知道,这可是违法的!”
汪展鹏的声音沙哑如砂纸。
“商业机密,恕难奉告。”
费云帆起身整理领带,铂金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芒,“但您别忘了,我和紫菱”
他忽然贴近,古龙水混着雪茄的气息扑面而来,“将来可是要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的。”
听到这里,汪展鹏看着自己这个认识多年的好友,突然觉得这个人是那么的令自己恶心,是那么陌生,自己这些年来是真心拿对方当朋友,而费云帆呢?勾引自己的小女儿,费云帆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纪了,他那么一个为老不尊的玩意儿,居然在这里明里暗里的威胁自己!
费云帆又算什么东西?思及此,汪展鹏一言不,只是冷冷看了费云帆一眼。
费云帆重新坐下,双腿交叠,皮鞋尖有节奏地轻点着地毯,“老汪,你我相识多年,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绿萍手段太狠,她现在把董事会搅得鸡犬不宁,再让她这么下去,汪氏迟早变天。
不如”
他拖长尾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找个合适的时机,将她踢出董事会,让紫菱回来接手,以紫菱的能力和人脉,汪氏必定蒸蒸日上。”
汪展鹏的瞳孔猛地收缩,浑浊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他用力拍向桌面,震得茶杯里的茶水四溅:“住口!
绿萍虽然行事果决,但她一心为汪氏着想,这些年汪氏在她的打理下,规模扩大了数倍。
我很清楚,绿萍才是汪氏未来的希望,谁也别想动她!
更何况,这是我汪氏集团内部事务,就不劳烦你这个八杆子打不到的外人来指手画脚了吧?”
费云帆脸上的笑意不减,却隐隐透出一丝阴鸷,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推到汪展鹏面前。
画面里,我正在和几个陌生商人密谈,虽然听不清对话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