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头顶展开,画面里费云帆跪在博纳德总裁面前,翡翠戒指抵住他后颈:“费云帆,你想救你妹妹?很好,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埋在汪氏身边的刀。”
男人颤抖着接过蛇形刺青的纹身枪,泪水滴在“黑鸦”
密令文件上。
翡翠戒指的冷意顺着后颈爬上脊椎,费云帆盯着地面倒影里自己扭曲的脸,喉结滚动着出破碎的声音:“博纳德总裁,你的意思是说,我妹妹她还活着,对吗?”
“当然,只要你听话。”
博纳德总裁转动戒指,翡翠表面映出监控画面里被囚禁的少女,“看看这双手,多漂亮的钢琴家,要是断了手指”
他突然用戒指尖划过费云帆脸颊,“从现在起,你的慈善晚宴、公益项目,都是我们渗透汪氏的跳板。”
第一份机密文件被塞进费云帆的保险柜时,他正对着妹妹最爱的《月光奏鸣曲》乐谱呆。
加密手机在黑暗中亮起,博纳德的指令冰冷刺骨:【获取汪氏新矿区勘探数据】。
费云帆颤抖着打开保险柜,月光照在文件封面上,与钢琴谱上的音符交织成刺目的网。
三个月后的地下赌场,费云帆将微型摄像头粘在汪氏合作方的领带夹上。
赌桌对面的博纳德眼线甩出一叠照片,每张都拍着他妹妹在牢房里苍白的脸:“进度太慢了,费先生。”
骰子滚动声中,费云帆听见自己沙哑的回应:“给我三天,我会让汪氏在新品布会上名誉扫地。”
博纳德眼线用雪茄敲了敲照片,火星溅在费云帆手背:“三天?汪氏的新品布会还有半个月,我们等不及了。”
他扯开西装内衬,露出腰间的枪柄,“黑鸦计划必须提前,你妹妹的心脏起搏器,可撑不了那么久。”
费云帆的瞳孔猛地收缩,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裤腰。
赌桌转盘的嗡鸣突然变得刺耳,他盯着对方领口的翡翠袖扣——和总裁戒指同款的墨绿色,像毒蛇的眼睛。
“但楚濂那边的舆论布局还没”
“楚濂?”
眼线突然大笑,抓起骰子狠狠砸在桌面上,“那个废物,不过是颗弃子。”
他将照片推到费云帆鼻尖,少女手腕上新添的淤青触目惊心,“你以为那些伪造的ai换脸视频,真的是他想出来的?”
费云帆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记忆突然闪回妹妹被绑架那天,钢琴房里散落的乐谱沾着血迹。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费云帆声音颤,却还是伸手握住了眼线递来的u盘,金属外壳烫得像块烙铁。
“把这个植入汪氏的安保系统。”
眼线压低声音,赌场喧嚣中混进电流杂音,“布会当天,切断所有监控,开放通道。”
博纳德突然凑近,烟草味混着铁锈气息喷在费云帆脸上,“要是敢耍花样,下次照片里,就是你妹妹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
骰子在轮盘上最后一次碰撞,费云帆看着赌注栏里自己押的“黑色13”
,突然想起妹妹总说这个数字不吉利。
“我会完成的。”
费云帆把u盘塞进内袋,起身时撞倒椅子,“但我要每周视频确认她还活着。”
“成交。”
眼线弹了弹烟灰,翡翠袖扣在阴影里闪过冷光,“记住,费先生,你现在不是什么慈善家——”
他对着赌桌灯光举起照片,少女的眼睛在强光下空洞无神,“你只是我们养的一条狗。”
当楚濂在废弃工厂举起威士忌酒杯时,费云帆摸着锁骨处新纹的蛇形刺青,突然想起自己妹妹第一次登台演奏时,舞台追光灯下那抹纯净的笑。
楚濂的狂笑声里,费云帆对着手机送最后指令,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