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提到的 AI 辅助诊疗,如何避免算法偏见导致的误诊?”
“问得好。” 我调出全球医疗数据库的实时画面,成百上千种肤色的面孔在屏幕上流转,“我们的训练数据覆盖全球 236 个民族,包含 5000 万份罕见病病例。同时设立了由人类学家、伦理学家组成的审查委员会,确保每一次算法迭代都符合人文关怀。” 我停顿片刻,目光扫过全场,“AI 不是冰冷的机器,而是承载人类温度的医疗伙伴。”
掌声再次响起时,沙特阿拉伯卫生部代表走上台:“汪氏集团是否考虑在中东建立联合实验室?我们愿意提供...”
“当然。” 我展开虚拟合作协议,石油富国的沙漠与中国的 5G 基站在投影中交织,“我们计划在利雅得建设 AI 脑科学中心,同时将阿拉伯语医学知识库纳入全球共享体系。医疗无国界,这才是汪氏追求的终极目标。”
散场时,欧盟医疗委员会主席主动上前握手:“汪氏集团的技术向善理念,为全球医疗行业树立了新标杆。” 我望向窗外终年不化的雪顶,阳光正穿透云层,在冰面折射出璀璨的光斑。手机再次震动,是紫菱发来的现场照片 —— 楚沛正在贵州山区调试设备,身后彝族孩子们的笑脸比任何数据都更有说服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