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窗外的草坪,扫向无尽的虚空,“从未离开过。
他只是……隐去了身形。
家父的秘术,确实暂时禁锢了他强大的灵体,迫使他无法以物质形态显化,只能处于一种……‘隐’的状态。
但这禁锢,并非牢不可破。
家父的暴毙,正是梅小e力量反噬,冲破部分禁制所致。
他并非挣脱了袋子,而是他的存在本身,已非区区空间法器所能完全束缚。
袋子空了,是因为他化‘实’为‘虚’,融入了这方空间,无处不在,却又无处可寻。”
总统听得脊背凉,感觉办公室的每一寸空气都仿佛有了意识,在无声地嘲笑着他。
“无处不在?你是说……他就在这里?在看着我?”
他神经质地环顾四周,声音颤。
“可以这么理解。”
姜藤一郎微微颔,“他的意识,他的力量,如同弥漫的以太,渗透于此。
家父的秘术只是暂时压制了他的显化,如同用网困住流水,水虽不见其形,却依然充斥网中。
而且……”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凝重,“这种‘隐’的状态,对他而言,或许并非束缚,而是一种……观察。
他在看着我们如何应对。
看着您,总统先生。”
“观察?他想干什么?!”
总统感到一阵眩晕。
“未知。”
姜藤一郎坦诚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家父的秘术虽然失败,却暴露了他的一个‘弱点’,或者说,一种我们尚可理解的‘规则’——他受限于此地的空间锚点。
他被‘困’在了地球,困在了华盛顿,困在了……白宫附近这片被他的力量‘烙印’过的区域。”
他指了指窗外南草坪的方向。
“他无法轻易离开这个范围。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总统急切地问。
“家父的秘术,源于东方古老的‘封镇’之道。
‘须弥芥子袋’只是小术。
要真正镇压此等越凡俗的存在,需要更宏大、更稳固的‘器’。”
姜藤一郎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性的力量,“建造一座‘镇妖塔’。
一座汇聚现代尖端科技与东方上古秘传阵法的巨塔。
以白宫南草坪为核心,以那片烙印之土为基,将梅小e的无形灵魄彻底锁死、镇压于塔底!
用现代材料构筑坚不可摧的物理囚笼,用能量场域模拟古老封印,再辅以天皇陛下亲赐的‘八咫琼勾玉’作为阵眼核心!
此塔一成,不仅可永绝后患,更能以其无上镇压力,压制……”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看向总统,一字一句地说道:“……压制其源头的‘国运’。
华夏的国运,将被此塔牢牢压制、抽取、转化!
使其气运衰败,国祚动摇!
这才是天皇陛下真正的深意,也是家父与我姜藤一族世代追寻的目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借其人之力,断其根基!”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总统的眼睛先是茫然,随即被一种混合着恐惧、贪婪和病态兴奋的光芒点燃。
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个宏大的“胜利”
图景:不仅能解决那个如芒在背的幽灵,还能一举打击那个他视为最大战略对手的东方大国!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压制……华夏国运?”
总统喃喃自语,呼吸变得粗重,“你确定?这塔……能做到?”
“千真万确!”
姜藤一郎斩钉截铁,“此塔设计,融合了倭国皇室秘藏的‘八纮一宇’镇国大阵精要,结合现代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