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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劫启动了"
泥土微监察"
机制。
都察院只派出两人,其余全部聘请当地瓜农当临时监察员。
"
量个瓜也能当陪审?"
一个老农笑着接过尺子,"
可以可以,工钱怎么算?"
"
按日结,包午饭。
"
冯劫难得地露出微笑。
农家稷下翁带着几个临时监察员,仔细测量着藤蔓长度和西瓜周长。
"
授粉后十四天,"
稷下翁指着瓜柄上的黄色标签,"
按这个推算,尸体是七天前被放进来的。
"
公输哲的检测有了新现:"
土壤中的酸性来自草酸钾,是合作社用来催甜的肥料。
但这里的用量明显过度了。
"
在合作社技师阿禾的工具房里,调查人员找到了草酸钾包装袋,袋口有新鲜的剪痕。
更关键的是,尸体脚底现了"
椰糠碎"
——这是育苗基地特有的基质,与合作社使用的稻壳完全不同。
"
育苗基地的监控在案当晚被瓜叶遮挡。
"
兵家武侯谦报告道,"
叶片背面有手工折痕,是有人故意掰弯的。
"
名家谈天衍仔细核对着实验记录:"
实验组b应该有十株,现场只有九株。
少的那株标签,出现在了尸体所在的这株上。
"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技师阿禾。
项羽穿着那双不合脚的雨靴,走到阿禾面前。
他每走一步,雨靴就出"
噗叽"
一声。
"
你的鞋,"
项羽盯着阿禾的运动鞋,"
四十二码,鞋底花纹与育苗基地的泥道完全吻合。
"
阿禾紧张地擦了擦汗:"
我、我经常去基地取材料"
"
噗叽!
"
项羽猛地跺脚,雨靴出响亮的声音。
全场顿时安静了三秒,随后爆出压抑不住的笑声。
谈天衍接过话头,开始他的逻辑快问:"
为什么把实验组b的标签移到尸体这株上?"
"
我、我想让实验数据完整"
阿禾结结巴巴地说,"
少一株会被扣绩效"
"
所以你就用人来凑数?"
谈天衍的声音陡然转冷。
阿禾顿时语塞。
这时,稷下翁抓了一把泥土,竟然放进嘴里嚼了嚼:"
这土,三天前被翻过,还热乎着呢。
"
阿禾目瞪口呆:"
您、您老是神仙?"
"
不是,"
稷下翁吐掉泥土,"
就是我牙感比较好。
"
直播弹幕再次沸腾:
"
建议给阿禾颁最拼打工人奖!
"
"
绩效害死人,现在连尸体kpi都要冲?"
"
这老伯的牙口,比我的人生观还硬核!
"
在瓜田中央的临时讲台上,冯劫向聚集的民众公布了调查结果。
"
死者是育苗基地的合伙人老杜。
"
冯劫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瓜田,"
他现了阿禾私自调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