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看看这些迷途的星辰……多么黯淡,却又挣扎得如此……有趣。”
星织微微颔,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慈悲的浅笑,指尖银丝光芒微盛。
没有任何预兆,站在最外围负责警戒的几名银鸥残兵,身体猛地一僵!
他们的眼神瞬间失去了焦距,被茫然和巨大的恐惧取代。
“不……不要!
老张!
我不是故意的!”
一名士兵突然丢下武器,双手抱头,出凄厉的惨叫,仿佛正亲眼目睹自己将战刀捅入战友的胸膛。
“火!
火!
医帐烧起来了!
王医官还在里面!”
另一人则疯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原地打转,试图扑灭根本不存在的火焰。
“大帅!
我把大帅推下去了!
是我!
是我啊!”
第三人更是涕泪横流,跪倒在地,用头猛撞地面,额角瞬间一片血肉模糊。
诡异的低语、绝望的哭嚎、疯狂的呓语,瞬间在据点边缘蔓延开来!
星织的“噩梦编织”
无声无息,却比任何刀剑都更具杀伤力,直接攻击着幸存者们本已脆弱不堪的精神防线。
“闭眼!
封闭耳识!
是幻术!”
蒯通的厉喝声响起,他青布长衫鼓荡,手中羽扇急摇,扇骨上镌刻的微型星纹亮起清辉,试图驱散这无形的精神污染。
但他脸色迅变得苍白,显然对抗得极为吃力。
“守住灵台!
想想你们是谁!
为何而战!”
“妈的!
妖女!”
李左车目眦欲裂,他看到自己麾下最勇敢的斥候如同癫狂,怒火瞬间淹没了理智。
他银甲铿然作响,腰间断刃出鞘,身形如电,便要不顾一切地冲向星织!
“左车!
冷静!”
陈武低吼一声,巨盾轰然顿地,“盾阵!
圆守!”
幸存下来的盾兵们强忍着心中的悸动,迅以陈武为核心,结成紧密的圆阵,巨盾相连,将那诡异的银丝幻光暂时隔绝在外。
但盾牌表面,竟也开始浮现出细微的、如同被腐蚀的黑色纹路。
辛颜咬牙,迅判断局势,厉声下令:“弩手!
目标,那个白裙女人!
干扰她!
齐射——!”
残余的弩手们强压住心头的恐惧,抬起弩机。
然而,就在他们扣动扳机的瞬间,墨算手中的书卷无风自动,翻过一页。
嗖嗖嗖——!
十余支弩箭离弦,却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轨迹生诡异的偏折,竟然互相碰撞,或者射向了空无一物的雾中,仅有寥寥几支勉强靠近星织,也被她身周流转的银丝轻易弹开。
“星轨已改,你们的挣扎,徒劳无功。”
墨算的声音平淡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就在银鸥残部的注意力被星织的幻术和墨算的干扰所吸引时,一道如同鬼魅般的黑影,已然借着雾气和混乱,悄无声息地潜行至盾阵侧翼!
是烬牙!
他面具下的獠牙似乎因兴奋而摩擦作响,双刃带着腐蚀一切的紫黑毒光,如同毒蛇出洞,猛地刺向圆阵防御最薄弱的一处!
“小心!”
陈武感知到危机,巨盾猛地侧移,试图格挡。
但烬牙的度更快!
短刃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竟是避开了巨盾,狠狠扎向盾阵后方一名年轻盾兵暴露的肩胛!
“呃啊——!”
惨叫声响起。
短刃并非直接致命,但刃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