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江夏放下手中“冰凤”的尸体，眼眸一闪：“这是……”
江国海背负着双手道：“五次进化的同类，身上的气息被我藏住了，为了方便我身边手下有谁度过厌食期后，能第一时间迅速进入六次进化，我一早就抓好了三个五次进化同类。”
“是不是觉得老爸有点残忍，怎么把他们手脚弄断，眼睛舌头也弄掉？”
江国海盯着三人，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千万不要把他们当有生命的东西，他们连畜生都不如，就是垃圾，淤泥，在外省，他们可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逃到江北省后，撞上我们的人，发生冲突，就栽了。”
江夏眼神迟疑，最终在一番纠结后，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那你呢，你害过多少人？”
江国海顿了顿，看了眼身边的少年，又目视前方。
“不少，很多，身为隐魔的我，当初想进入四次进化，只有普通人才能成为我的血食，不过我下手的，都是罪大恶极，伤天害理的人，解决他们，也算做了件好事。”
江夏不确定老爸说的是真是假，他希望是真的。
“小夏，有点事我想知道，到底什么叫战魔，你的血肉，又能不能帮别人度过厌食期？”
这个问题一出，江夏犹豫了半秒。
他先解释了“战魔”的原理。
闻言，江国海惊愕：“也就是说，你的六次进化，全都是一场场恶战打上去的？几乎没怎么害过人？”
江夏认真道：“就我自己的行为而言，一个没害过。”
“那你提前储存在身体中的养分是怎么来的？”
“觉醒者的血肉呗，有时候，是凑巧碰上了一些现成的血食，比如之前把狼穴的“血库”给端了，储存了很多很多养分在身体里。”
“那第二个问题，你的血肉，闻上去跟觉醒者无异，到底能不能帮我们同类渡过五次二阶段的厌食期？”
江国海看向江夏，一本正经道：“你可以骗我，但爸绝不会害你。”
江夏知道，如果老爸想测自己的血肉到底能不能帮魔种度过厌食期，他有无数种办法。
李思桐没说话，就好奇打量着这三个被吊在半空中的同类。
她知道，这个问题说不说，在江夏自己，她要是插嘴替江夏解释什么，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