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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是她打了霍承渊,但那不是出于她的本意,如果他要是借着这个打自己,那就是故意为之。
两种性质天差地别。
她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霍承渊只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他气得肝疼,“小没良心的。”
宋安澜被他捏着脸,两颊的肉往中间聚拢,明媚的脸变得可爱。
他松开她,把她手里的香蕉扔到茶几上,按着她就是一顿吻。
十分钟后。
“这是你打我的惩罚,下次再敢打我,床上见。”
宋安澜被他的昏话弄得面红耳赤,骚话一套一套的。
明明两人还没结婚,却说着许多夫妻间都不会说的私密话。
她骚不过他,只能支支吾吾憋出一句:“不要脸。”
霍承渊又吮一下她晶莹剔透的唇瓣,“老子就是不要脸的流氓,专门想睡你的流氓。”
宋安澜,“……”
“你烦不烦。”她受不了了。
霍承渊把她脑袋按到自己胸膛,扯了扯唇,不小心牵动左脸的肌肉,疼的轻嘶一声。
“现在还觉得我冷落你吗?忙了几天没时间管你,你就给自己脑补出一台大戏,下次我再出个差,你是不是能直接臆想出我有个私生子了?”
宋安澜被他戳中心思,不想承认,视线乱飘。
“我什么时候脑补了,你不要动不动就陷害我。”
霍承渊轻哼:“陷没陷害全在昨晚你踢我的那一脚里。”
“……”
听着他没有重复的骚话,她心里的郁闷也散了个干净。
她抬头看他的下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京市?今天都九月一号了,听说从深城坐火车到京市要几天几夜,万一我错过了开学时间怎么办?”
霍承渊安抚的摸着她圆圆的脑袋,“放心,不会迟到,飞机几个小时就能到京市。”
宋安澜,“!!!”
“飞机?!”她声音差点惊的劈叉。
她知道飞机,一种能在天上飞的交通工具。
但那玩意她只在书上看到过,现实里别说听人坐过,聊天吹牛都没人敢吹这个。
“有这么震惊?”霍承渊觉得好笑。
宋安澜也不觉得丢脸,很自然的道:“当然震惊了,我又不是你,那么有钱,经常去外省出差,我连火车都没坐过,又怎么敢肖想坐飞机去京市。”
她从出生一直到现在,二十年的人生从来没出过深城。
就更别提出省了。
如果不是运气好在深城这样的大城市长大,或许她一辈子都只能困在某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里。
十几岁就结婚生子,一生都不能为自己而活。
霍承渊坐到沙发上,把她往怀里搂。
“等你去京市上大学,以后有的是机会坐飞机。
他不差钱,也不差人脉,她想去任何公开的地方他都可以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