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然也能察觉到恐惧，但这所谓的恐惧，却更像是伪装出来的。
气质都变了。
“你是那家伙口中说的本体吧？”
“他在什么时候被你换走的？”
殷红看向地上的残肢鬼首，
就在他话语落下的瞬间，便听得身后传来鼓掌声，
啪，啪嗒——
伴随着鼓掌声一同响起的，便是那被殷红斩去四肢的两个“鬼首”仅存的身躯瞬间化作飞灰。
“你的感觉真敏锐啊，很少有人能察觉到我本体和分身的区别了。”
“毕竟炼制的分身本质上也有我的一部分。”
殷红转身看去，便见楼梯处，一个老者缓缓自阶梯上走了上来，
年过半百的老者穿着一身黑衣，头戴遮阳帽，手中还攥着一副金丝眼镜。
此刻察觉到殷红的注视，他朝着殷红笑了笑，随即将那眼镜戴了上去。
“小友，好久不见啊。”
“你是！？”
看到那半百的老者，哪怕是殷红都愣了片刻。
通过那夜旅馆的袭击，殷红其实早就知道掌握“杀生摄命文”的杀手就在旅行团之中。
但真的看到对方，殷红还是傻眼了。
这老者他之前还见过，
正是导游口中那位脾气不是很好，每段时间都要在陨石镇之间往返的林老！
“怎么，想不到那个对你出手的人是我吗？”
林老脸上露出与先前鬼首脸上极其相似的笑容，
宛如枯树皮般苍老的嘴角向上扯起。
“老夫的真实身份，让你吓了一跳？”
殷红摇了摇头，眯起眼睛打量着对方，
“不，我猜测过旅行团中所有人，其中也包括你。”
“只是你的概率最低。”
真名为鬼首的林老脸上难得露出疑惑的神色，
“为何？”
殷红看着对方那苍老的身躯，吐了口气，随即认真道：
“因为六十年，索命门的选拔是六十年一开吧？”
“先前无论是我见到的章程，吹笛人，亦或是程彦，在他们之中年龄最大的也不过看上去四十岁左右。”
“你的年龄无论怎么看，都不应该参与这一届的选拔。”
他通过观察就能看出，对方体内蕴含的那既强烈却又在不断衰败的生机。
矛盾的存在，
这家伙绝对是鬼首本体无疑了。
而且这具身躯，也是真的。
他真的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呵呵呵，是啊，六十年一届的选拔，我怎么还会参加呢？”
鬼首笑了笑，脸上复杂的笑容，
不过很快，他面色便重新变得阴寒起来，
“这事情与你没关系，小友。”
“不该问的不要问了。”
“我出现在这里，以你的才智，想必也能猜到原因吧。”
“你，该不会想和我合作夺回陆林吧？”
殷红狐疑的看向对方，
对方拥有的神通是那种需要提前先手布局才能阴人的类型。
如今本体出来，如果他想，他甚至能趁着对方对他放松警惕的瞬间将其击杀，夺走其体内的道基碎片。
可眼下看对方的态度，他似乎不惜本体冒险出来都要和殷红合作夺回陆林。
可这样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没必要吧。
“正如你所想，我...我可以帮你，夺回陆林。”
“那群人如今还被困在我的小型空间中，因为我曾经设置下的规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