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问。
“他自己不会。”杰米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一字一顿地说，“但如果，他‘收藏’了一个会下金蛋的‘宠物’呢？”
“宠物”……这个词让所有人心里一寒。
那个年轻的分析师脸色煞白，他想起了自己不久前提到的一个名字，一个被所有人当成笑话的名字。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那两个字：“陆……寒？”
空气，仿佛凝固了。
之前那个关于“瀚海资本快要破产，陆寒拿骨灰来做多黄金”的笑话，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愚蠢。
一个可怕的逻辑链条，在所有人的脑海里飞速形成。
他们，华尔街的巨鳄们，联合起来，试图绞杀来自东方的瀚海资本。
他们动用媒体，制造恐慌，挤兑基金，做空股票，几乎把瀚海资本逼上了绝路。
他们以为陆寒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可他们没想到，陆寒在最危险的时候，消失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被绑架了，被折磨了，甚至已经被沉进了大西洋。
结果呢？
他他妈的根本不是被绑架，他是去欧洲……面试了！
他用自己的“被绑架”，当成一份投名状，敲开了“旧神”议会的大门！他用一场惊天豪赌，向那个老吸血鬼德弗里斯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他不是阶下囚！他成了德弗里斯的座上宾，成了那把最锋利的刀！
“Fxxk……”杰米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昂贵的会议桌上，桌上的水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
他们不是在围剿一条泥鳅，他们是在给一头蛰伏的巨龙，刮去了身上所有的封印！他们亲手把一个本可以控制在区域市场的对手，推向了国际舞台，推到了一个他们更难对付的老怪物身边！
“所以……”杰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我们花了几千万美金，发动了整个华尔街的力量，结果……只是帮陆寒在欧洲找了份新工作，还他妈是带资入职、拥有最高权限的合伙人？”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荒诞和惊恐。
这已经不是商业上的失败了，这是智商上的碾压，是尊严上的践踏。他们这些自诩为“宇宙主宰”的金融精英，像一群傻子一样，被一个二十多岁的东方小子，耍得团团转。
“重新评估。”杰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立刻！马上！我要一份关于陆寒和瀚海资本所有相关利益方的最详尽的报告！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挖出来！我需要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他绝对不会拿着钱就这么算了！”
是的，没人相信陆寒会就此罢手。
那个“幽灵”，在黄金市场撕开的，不仅仅是他们的仓位，更是他们的脸皮。
而现在，这个被他们重新评估、被他们从“泥鳅”提升到“史前巨兽”级别的男人，下一步会把獠牙，对准谁？
恐惧，像病毒一样，开始在华尔街的摩天大楼里，悄无声息地蔓延。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在这一刻，彻底颠倒。
ps：如果你是华尔街的投行大佬，现在最让你害怕的是陆寒的资金，还是他那神鬼莫测的下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