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随后跟在肃顺帝后面，距离恰好一步距离，恰到好处。
这个看起来比起肃顺帝年轻一点的太监，微微垂着头，慢慢地跟在后面，离开文华殿。
来到御花园，此时秋天已过，天气已经开始变冷。
御花园很多树木花草枯萎，有些凄凉。
肃顺帝看着眼前有些萧条的景色，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荆玄，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让几位皇子留在禹都，不去封地？”
荆玄垂着头，缓声道：“陛下自有考量。”
肃顺帝自嘲地笑了笑，扭头看着荆玄的脸问道：“你待在我身边二十几年，别说你不知道，朕知道你比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家伙聪明多。”
荆玄及其认真地回答道：“陛下，奴才愚钝，照顾好陛下，才是奴才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事情不在奴才的考虑范围之内。”
肃顺帝一怔，随即笑骂道：“你这狗奴才。”
荆玄也笑了笑。
“荆玄，你觉得九皇子的封地应该在哪里？”肃顺帝侧头看向荆玄，想要听到一点参考意见。
“陛下，册封一事，是皇家和朝廷的事情，应该由陛下乾纲独断。”
“陛下是天子，整个大虞王朝都是陛下，一切都是陛下说的算，金口玉言，陛下说在哪里，那就在哪里。”荆玄恭敬地回答道。
如果换做别的人说这番话，肃顺帝一定会感觉到很恶心。
说这样的话，就是赤裸的拍马屁，一点实质性的作用都没有。
可荆玄不一样，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很自然，郑重。
他心里如何想的，就如何说，所以在荆玄嘴里听到这样样的话。
肃顺帝觉得很受用，也不可笑。
所以，很多时候，肃顺帝都觉得荆玄是个很不讨喜的家伙，但是又离不开他。
“荆玄，别试图将话题转开，回答朕的问题，你觉九皇子的封地应该在哪里？”
肃顺帝坚持问道。
荆玄沉思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再次拒绝。
因为他知道，现在肃顺帝心里也十分纠结，拿不定主意。
于是开口道：“奴才觉得陛下用心良苦，想要九皇子离开禹都这个是非之地。”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封得远点，不让他被有心人利用。”
“你这狗奴才倒是什么话都敢说。”肃顺帝冷哼一声道。
语气中倒是没有多少怪罪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荆玄说的事情很有可能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