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器，玻璃管内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他蹲下身，黑皮鞋尖挑起瓦一特的下巴：
"
红色这支，这瓶红色的可以高效的修复人体，只要不是瞬间死亡，那么不管受到什么伤害都会修复。
"
针尖折射出猩红的光芒，"
就算把你碾成肉泥，只要还活着都能复原。
"
"
蓝色这支嘛"
他转动着另一支泛着金属光泽的药剂，
"
里面有三千万只纳米噬痛虫，每只都会精准啃噬你的痛觉神经末梢。
"
瓦一特露出惨白的脸："
住手！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
针头刺入颈动脉的瞬间，瓦一特的身体像上岸的鱼般剧烈抽搐起来。
假杨后退半步，镜片后的红瞳闪烁着冰冷的兴致。
瓦一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蓝色药剂顺着血管急扩散。
他的手指突然痉挛着抠进地面，指甲在水泥上刮出十道血痕。
喉咙里出"
嗬嗬"
的抽气声，却连惨叫都不出来——纳米机器人已经接管了他的声带肌肉。
皮肤表面开始出现诡异的波纹，仿佛有无数虫子在皮下蠕动。
瓦一特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关节出令人牙酸的错位声。
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混着血丝的涎水。
杨越用鞋尖拨弄着他颤抖的手指："
才刚开始呢。
"
当瓦一特的心脏即将停跳时，红色药剂突然生效。
他猛地弓起背脊，像被电击般弹起又重重摔回地面。
所有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但纳米虫群立即开始了新一轮啃噬。
瓦一特终于出嘶哑的哀嚎："
杀了我"
他的手指在地上抓出森森白骨，又被快修复。
第七次循环时，他的瞳孔已经彻底涣散，只会机械性地抽搐。
杨越用鞋尖抬起他沾满唾液的下巴："
这就受不了了？"
红瞳中倒映着对方崩溃的表情，"
瓦尔特所承受过的痛苦，可比这强烈千百倍。
"
当第十二次死亡重置结束时，瓦一特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挣扎。
纳米虫群已经蚕食了他的痛觉中枢——这个曾经嚣张的傀儡，最终连求死的意志都被碾碎了。
杨越站起身，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
月光下，瓦一特空洞的眼睛里还凝固着最后的恐惧，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
假杨抬手打了个响指，微型黑洞在瓦一特残躯上方浮现，将每一粒原子都吞噬殆尽。
他推了推眼镜，指尖泛起幽蓝的数据流，很快在身旁构建出一个与陈羽本体完全相同的躯体。
"
记忆传输完成。
"
假杨将一团光球按入分身的眉心。
分身猛然睁眼，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朝假杨敬了个夸张的军礼："
老大！
"
假杨负手而立，黑色风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记住计划。
"
他的镜片反射着冷光，"
你先去战场开启直播，我会在戏剧性时刻登场。
"
他忽然张开双臂，声音陡然提高八度："
届时我将为了世界和平镇压两方势力！
我将取得前人所未有的成就！
我将越一切！
"
顿了顿又小声补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