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以前在福利院遇到被欺负的智障儿童,他都会上前帮忙。”
言下之意,程墨很乐于助人,尤其是面对被欺负的儿童的时候。
“福利院?”霍达诧异的看着陆执。
他暂时还没有拿到程墨的详细资料,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孤儿。
“对,我们是同一个福利院的孩子。”
霍达又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案件详细的情况,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陆执说道:“我一定配合。”
大晚上的,临时找一个精通手语的警察可不容易,陆执被霍达当做了及时雨。
就在霍达准备带人去程墨家里搜查的时候,刑警队里来了一位穿长袖素色连衣裙的纤瘦女人。
她看起来二十六七岁,身高165左右,体重却不过百。
扎着松散的鱼尾辫,上面绑着一条白底黑色波点的丝巾。
女人显得有些慌乱,眼圈泛红,像只受惊的兔子。
不可否认,这女人很漂亮,有种破碎感的美。
陆执忍不住低声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卷卷嘴角一抽:“要不是了解你,我还以为你想上去搭讪呢。”
他干咳一声,伸手挡住嘴小声问:“不会是以前捉奸的时候见过吧……”
陆执摇摇头:“不是。”
“我再想想。”
女人长着一双动人的杏眼,此时那眼中逐渐盈满泪水,不住的往下流。
随着她步步走近之后,脑海中一个人影逐渐跟眼前的女人重合在了一起。
“是她!”陆执心里咯噔一声。
来人陆执的确见过,正是之前给程墨送鱼的时候,在他店门口见到过的穿薄荷绿连衣裙的女人。
这个节骨眼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她也是程墨的朋友,闻讯赶来帮忙的?
陆执不动声色,暗暗观察着女人的一举一动。
旁边陪同的女警走过来汇报:“霍队,这位是死者的家属白雪。”
死者家属?
不是嫌疑人的朋友!?
这个关系一说出来,陆执感觉大脑宕机了一会儿,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刚才在审讯室里,程墨自称对死者及其家属并不了解,仅限于见过的程度。
但是,陆执分明之前见到过程墨和白雪在豆腐店门前说过话。
那时候,白雪的状态差到极点,似乎在跟程墨讨论某个要紧的事。
他们说话的距离、神态……完全不是陌生人。
而且白雪全程没有打手语,她似乎知道程墨能看懂唇语。
就是这份亲昵,让陆执误以为程墨跟白雪是朋友。
可现在,情况两级反转,白雪竟然是死者的妻子!
程墨跟死者的妻子关系密切。
他在撒谎……
想通这些后,陆执猛然回头看向审讯室里颓然坐在审讯椅上的程墨。
阿墨,这真的是一场因为意外造成的防卫过当吗?
陆执心里打着鼓,开始不确定起来。
走廊里,白雪微微垂着头,肩头因为哽咽啜泣而微微抽动。
没人说话,大家看到那大颗的泪滴掉落在地面上,都在等她平复情绪。
出去吃个饭的功夫,老公横死街头,白雪伤心到了极点。
她甚至连在医院里昏迷的女儿都顾不上去查看,先来到了警局,来辨认尸体了解情况。
女警说道:“已经辨认过了,死者是她老公刘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