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砚深看他一眼,没说话,带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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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沈知意被电话铃吵醒。
是杜清晏。“审出来了。陈景澜要找你们家和日本商会的往来信件,想伪造合作证据。”
沈知意瞬间清醒。“父亲从未和日商合作!”
“但陈景澜需要‘证据’。”杜清晏声音发沉,“他打算伪造文件曝光,逼你们就范。”
电话刚挂,徐砚深的车就到了沈家门外。他带着份晨报进来,头版登着:“军方深夜闯入民宅,沪上名门遭惊扰”。
“陈景澜倒打一耙。”徐砚深把报纸扔茶几上,“说我滥用职权骚扰沈家。”
沈知意翻看报道,气笑了。“写得像模像样。”
“今天商会晚宴,陈景澜肯定会出席。”徐砚深看着她,“你去吗?”
沈知意合上报纸。“去。为什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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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礼查饭店宴会厅流光溢彩。
沈知意挽着杜清晏进场时,满场目光聚过来。她穿墨绿缎面旗袍,珍珠耳坠随步轻晃,昨夜惊惶半点不剩。
陈景澜端着香槟迎过来。“沈小姐真是光彩照人。”目光滑向杜清晏,“杜先生作护花使者?”
杜清晏推推眼镜:“陈先生今日气色也好,像是一夜安睡。”
陈景澜笑容一僵。此时徐砚深军装笔挺地进场,满场顿时静了几分。他径直走到沈知意面前:“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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