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一年,都不容易。”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眼前这两位刚刚发了笔惊人横财的“合作伙伴”,语气随意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外面两百多号兄弟,今天跟着我们忙活,也沾沾喜气。一会儿,陆大哥,白老哥,麻烦你们派人,每人发十块钱,算是我何雨柱给大家提前拜个早年,添点年货钱。钱,”他拍了拍桌上那个自己刚刚从五千块钱中数出的那二千块钱放在桌上,“我这里出,不用你们破费。怎么样?”
“每人十块钱?!”
白山和陆威尹几乎是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抬头看向何雨柱!两人脸上的震惊比刚才看到满桌金银时还要强烈!
两百多号人,每人十块!那就是两千多块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这个普通工人月工资几十块的年代,十块钱足够一家人好好过个肥年了!最关键的是——这钱是何雨柱自己掏腰包,以他个人的名义发!
他刚刚才用天价的海鲜砸晕了所有人,刚刚才用成箱的金条和现金结算了天价的矿石交易,现在,又轻描淡写地拿出两千多块钱,给所有工人发“年礼”!
这已经不是“大方”能形容的了!这简直是……挥金如土!视金钱如粪土!
白山和陆威尹心中涌起惊涛骇浪:
白山(内心狂喊):‘我的个老天爷!这何兄弟到底是什么来路啊?!京城的娄振华?他真只是娄振华的女婿或者靠山撑腰?这气魄,这手笔!娄振华本人来了,也未必敢这么砸钱吧?!那些海鲜,那些金子,现在又是两千多块撒出去……他图什么?就为了这点矿石?不对,这根本就不是图我们这点东西的态度!这分明是……压根没把钱当钱!这是真正的大佬做派啊!’
陆威尹(内心震撼翻涌,思绪急转):‘错了……我们都想错了!之前以为他背景深厚,现在看,这哪里是背景深厚?这分明是自身底蕴深不可测!娄振华?恐怕也只是他明面上的一层关系罢了。这种魄力,这种对巨额财富近乎漠视的态度……绝非寻常商人能有!他这是在散财聚人心啊!用海鲜聚口腹之欲,用现金收买底层人心……矿上的工人拿了这十块钱,以后提到何雨柱这个名字,会是什么态度?我们俩的面子,在这一车海鲜和每人十块钱的面前,又算得了什么?高!实在是高!’
两人心中念头电转,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合作者、忌惮者,彻底转变为了一种带着深深敬畏和难以置信的仰望。
“何……何兄弟,”陆威尹率先回过神来,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干涩,“这……太破费了!兄弟们哪能……”
“是啊何兄弟!”白山也赶紧附和,语气里充满了惶恐和激动,“这怎么好意思让您再破费!我们……”
何雨柱笑着打断他们,语气轻松却不容反驳:“两位老哥不必推辞。一点小钱,图个热闹,图个喜庆。让兄弟们也沾沾光,过个好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他端起茶杯,微微示意,“这钱,我出,心意是我的。你们派人去发就是了。”
看着何雨柱那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决定晚饭加个菜般的淡然神情,白山和陆威尹所有推辞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他们只能压下心头的滔天巨浪,用力点头:
“好!听何兄弟的!”
“何兄弟仁义!兄弟们必定铭记在心!”
两人心中那点因为被何雨柱“慷慨结算”而产生的优越感和掌控感,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他们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位年轻的“何兄弟”,早已超脱了他们能理解的层面。他不仅仅是财力雄厚,更拥有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气度和手腕。这笔额外的两千多块“年礼”,看似是给工人的,实则是在无声地告诉他们:这矿场里的人心,我也要了。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