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支撑着她大部分体重的腿上。这一个月来家中所有不可思议的变化,在这一刻,如同散落的珠子被一根无形的线猛地串起!所有的谜团,都找到了源头!
一股巨大的寒意混杂着灭顶的狂喜瞬间冲垮了何大清的神经。他猛地后退一步,踉跄着扶住了冰冷的土炕沿,才勉强站稳。后背的衣服瞬间被冷汗浸透,粘腻冰凉地贴在皮肤上。他张着嘴,喉咙里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恐惧!那是源自骨髓深处、对超出理解范畴之物的本能恐惧!一旦这个秘密泄露出去,等待他们一家人的会是什么?他想都不敢想!
“大清……”林若心担忧地看着丈夫惨白的脸和剧烈颤抖的身体,轻轻唤了一声。
这一声呼唤,仿佛带着奇异的力量,穿透了何大清心中的惊涛骇浪。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何雨柱,那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种近乎凶悍的决绝:
“柱子!”他的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个……这个地方……还有那泉水……以后给我烂在肚子里!你娘和我!咱们一家三口!谁也不能往外吐一个字!雨水长大懂事也不说,听懂了吗?”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扫过屋内的一切,最终定格在儿子脸上,“记住了吗?!死!也要带进棺材里!这东西……不是我们现在能拥有的,是老天爷给咱们穷人机会……留的最后一条活路……将来有能力的话……?”何大清那双扛惯了重物、布满老茧的大手,此刻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爹,我懂。”
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郑重地点头,眼神清澈而坚定,带着超越年龄的成熟,
“爹、娘,放心,这个秘密,就是咱们家的命根子。”
何大清紧绷的神经仿佛被儿子这郑重的话语安抚了一丝,但那如山般的压力并未散去。他重重地坐在炕沿上,双手用力搓了把脸,仿佛想让自己从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中清醒过来。过了许久,他才再次开口,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
“那……那粮食……你……”
“爹,我知道怎么做。”何雨柱立刻接口,“我都是用家里粮食做个样,吃的都是我自己带回来的,娘和妹妹才能好得快。或者去了鸽子市才换成窝头卖掉,绝对不漏破绽。换来的钱,再买回粗粮放缸里,这样街坊邻居看着也像那么回事。”他把之前小心经营的过程简单解释了一下。
何大清听着,紧绷的下颌线才略微松动了一些,看向儿子的眼神里,第一次涌上了浓烈的愧疚和一种混杂着骄傲的复杂情绪。他离家这一个月,在外拼死拼活也没能挣回多少救命的粮食钱,是这个半大小子,靠着这惊天的秘密和不亚于成人的心计,硬生生撑起了这个濒临破碎的家,点燃了妻子康复的希望,养活了幼小的女儿!他伸出手,那粗糙、布满裂纹和机油的巨大手掌,带着千斤的重量,沉沉地落在何雨柱单薄的肩膀上。
“柱子……爹……”何大清喉咙哽咽,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有那只手,传达着千言万语也道不尽的沉重托付和如山父爱。
何雨柱感受到肩头那份沉甸甸的力量,鼻子一酸,用力咬了咬下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爹,没事了,咱家有粮了,妈的腿也在好,雨水也壮实,都会好起来的!”他露出一个带着泪光的笑容。
一家四口在一种凝重而充满希望的气氛中结束。何雨柱的秘密,成了这个小小家庭最核心、最沉重的基石。何大清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个人。那份长久以来压弯了他脊梁的忧愁和绝望,虽然没有完全消失,但被一种更为坚韧的守护意志所替代。
灵泉的滋养悄然改变着每一个人。林若心的练习更加刻苦。清晨,当四合院里其他人还在睡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