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热气散去,待客厅里弥漫着一种慵懒的饭后宁静。窗外,冬日下午的阳光显得格外珍贵,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温暖的光斑。何雨水和娄晓娥两个小丫头,早已被火锅撑得小肚子圆滚滚,又被何雨柱那番“比赛睡觉与熊猫宝宝长大”的理论催得昏昏欲睡,此刻正被各自的母亲牵着。
“娘,快点快点,我要去睡觉啦!我要和熊宝宝比长大!”雨水迫不及待地拖着林若心的手,小短腿迈得飞快,目标明确地往后院冲。她心里装着神圣的使命——多睡觉,让她的熊猫宝宝快点变大!
娄晓娥则是乖巧地依偎在谭雅丽身边,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手指,虽然没雨水那么风风火火,但被这午后的暖阳和饱腹感一烘,也是眼皮打架,小声嘟囔着:“妈妈,晓娥也困了…”
“好,好,咱们都去睡觉。”林若心和谭雅丽相视一笑,各自领着自家的小宝贝,穿过垂花门,走进了阳光充足、更加安静的后院厢房。很快,后院便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寒风偶尔掠过屋檐的细微声响,以及暖房里隐约传来的几声熊猫幼崽的哼唧。
娄振华放下茶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呢子大衣,对何雨柱和何大清道:“柱子,老何,我也得走了。厂里还有些文件需要处理,年后开工前的准备,千头万绪,马虎不得。”
“娄伯伯慢走,厂里的事辛苦您多费心。”何雨柱连忙起身相送。
“娄兄,路上慢点。”何大清也站起来。
“不妨事。”娄振华摆摆手,又想起什么,转头温和地对谭雅丽说,“雅丽,你就在这边陪着晓娥几天吧。柱子这边地方宽敞,也清净,我看晓娥和雨水玩得极好,让她多松快松快。厂里那边,没什么要紧事,你安心待着。”
谭雅丽温婉地点头:“知道了,老娄。你忙你的,这边有我,晓娥跟着雨水和柱子他们,我也放心得很。”她眼中带着对女儿的宠溺和一丝放松。确实,比起厂区家属院略显局促的环境,这宽敞的四合院,有同龄玩伴雨水,还有那些惹人怜爱的熊猫宝宝,对晓娥来说是难得的自在乐园。
娄振华点点头,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穿过前院,出门坐上等候的吉普车离开了。
何大清看着娄振华的车远去,又望了望已然安静的后院方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某种无形的担子卸下,又像是要汲取新的力量。他转头对何雨柱道:“柱子,那我也回中院收拾收拾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国宴那边去,把这辞职的手续给办了。”语气里有解脱,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过往岁月的告别。
“爹,您别有什么负担。那边该交接的交接好,您这手艺和人品,他们肯定理解。”何雨柱宽慰道,“咱这边,崭新的天地等着您呢。”
“嗯,我心里有数。”何大清重重地点点头,背着手,慢慢踱步回了自己居住的中院正房。他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整理一下纷繁的思绪,也收拾那些伴随了他几十年厨师生涯、或许以后只能放在记忆角落里的物件。
何雨柱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门廊后,目光投向安静的院落和暖房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雨水和晓娥有熊猫宝宝作伴,父亲也终于下定决心迈出了关键一步,他难得的有了几天清闲时光。初六下午,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照着四合院。何大清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身上带着旅途的疲惫,但眉宇间却是一片轻松和释然。他手里提着一个小巧但结实的藤编箱子,里面装着他从国宴厨房宿舍带回来的全部家当——几件换洗衣裳,几本翻旧的食谱笔记,一个用了多年的搪瓷缸子,和一些零碎的个人物品。没有太多东西,正如他所言,轻装上阵。
“爹,都办妥了?”何雨柱迎上前去,接过父亲手中的箱子。箱子不重,却仿佛承载着一段岁月的结束。
何大清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