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关注我脸上的伤能不能好。”
九皇子忍不住要去摸自己的脸,被九皇子妃嗔怪的握住。
“殿下当心,太医说了,不能常用手去碰。”
这会儿的九皇子,只要对他的脸好,他什么都同意,也温柔的应承:“幸而有你提醒我,我险些忘了。”
说完,九皇子又看向沈茹茵:“茵茵难得出宫,不如今日就在我府上用饭。”
“还是不了,”沈茹茵拒绝道,“九哥你还要养伤呢,等你痊愈了,咱们这饭,什么时候不能吃?”
“到时候你和九嫂要是没有好酒好肉招待我,我可不乐意。”
“好好好,”九皇子努力克制脸上的表情,“等我痊愈了,一定好好请你一顿。”
九皇子妃也说:“那我先吩咐下去,有些东西,临到头时置办可不齐全。”
九皇子点头:“茵茵是个挑嘴的,也就好东西能入她的口。”
沈茹茵不乐意了:“我好歹还在军营中跟着一块儿吃呢,只挑好东西吃的,明明是九哥你,可别冤枉到我头上。”
“是是是,是我成了吧,”九皇子现在说什么都乐乐呵呵的,仿佛天生就是这么乐观,一点儿脾气没有。
沈茹茵又坐了一会儿,同他们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回宫。
九皇子脸上有伤,不好出门,九皇子妃便亲自将沈茹茵送上马车,又眼看她走远了才回转。
抱着对脸上伤口的期待,九皇子用药很是认真仔细,一次都不肯少,更不记得沈茹茵的劝告。
起初九皇子妃还记得经常请太医来为九皇子看伤,等到后头药起效,九皇子的脸恢复得越来越好,九皇子妃也不怎么请太医了。
一时间,九皇子府上下都是欢声笑语,就连宫中的皇帝都听说了此事,心情大好。
沈茹茵看皇帝一时又把几个不懂事的小皇子抛诸脑后,得了嫔妃们深藏心中的怨怼,不由私下同沈皇后道:“但凡陛下回头看一眼,恐怕这宫里都要少上一位主子。”
“可他没看,”沈皇后将手里的折子放到一旁,“我已经叫人去提点孙贵人了,教教她什么是在陛下面前的规矩。”
当嫔妃的,就算是皇子生母,也不能在皇帝离开的时候直视皇帝啊。
沈茹茵给姑姑竖了个大拇指,这理由找得真是好极了。
提过一句皇帝私事,沈茹茵又说起朝堂上的事儿。
“北境军那边,朝中已经决定好要换帅了。”
“北境军联合朝中皇子故意做局,引我带着金乌军离京,这事儿不可能轻易过去。”
“但大将军和他的部下在北境军中深耕多年,想要稳妥过度,避免北境军哗变,朝中还在斟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