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些,顺便再把爹娘的灵位带走,再在爹娘坟茔处和家里的院子设上阵法,也省得有谁再去打扰。”
“若是为着这些,你是得回去一趟,”沈茹莞道,“不然日后他们仗着村子里出了修真者,肆意败坏你的名声,利用你的名头做什么事,叫天道算到你身上就不好了。”
“纵然他们不这么做,可以后但凡有点什么事都给你写信,你去是不去?”
“正是想到这点,才更要回去,”沈茹茵把信收进玉环里,“他们写信来定然都是遇到他们自己处理不好或是有顾忌的事,觉得我抬抬手就能办好,便来求我。”
“可我凭什么要时时为别人的事耽搁自己的修炼,沾染凡俗因果呢。”
“而且,有些事他们从前能有办法、做得到,以后我帮的多了,恐怕就什么都不能做了。”
沈茹茵说的虽然有些无情,但却是她最应该做的选择。
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一个人的能力总是有限的。
莫说她现在只是个炼气期,就算以后成了大乘期修者,也不能让世界围着她转。
沈茹莞比她更不留情面:“若不是为着爹娘,你如今与他们早已不同路,又何必再收他们的信。”
“从前爹娘去后,无人愿意收养你,虽有人愿意护着你,也是因着租了咱们家田地,交的租息少,有利可图的缘故。”
“反正你这回回去,也要把一应事宜都处理好,不如我随你同去,给爹娘另择福地,你便可以与村子彻底割舍开了。”
“至于别的,你已入了修炼之门,但凡他们懂事,就不会占你的便宜,让你吃亏。”
沈茹茵想了想,还是拒绝了:“那地方是爹娘生前所选,还是设下禁制保护就是。”
“但日常村子里再有信来,我是不会再随便回去了。”
“毕竟凭着我修者的名头,他们已经能得到不少从前没有的隐性好处,寻常也不会有人欺负上门。”
“若再想索求更多,就是他们得寸进尺了。”
沈茹莞见她拿定了主意,没有被从前在村子里的情分牵着鼻子走,也放下心,只是想和妹妹同去,为她保驾护航的想法一直没打消。
沈茹茵便道:“姐姐想和我一起回去也可以,只是有那卫菱华在暗处,姐姐又没有彻底改了村里人的记忆,尽量还是不要露面。”
沈茹莞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就算村里有人问起来,我解释几句就是了,反倒是藏着掖着更容易令人生疑。”
“可是姐姐,一个谎言总要用另外的谎言去弥补,”沈茹茵给她比划,“就像滚雪球,或许最开始,就只有指甲盖这么大一点的小雪球,慢慢的就能滚成人那么大的。”
“而且多说多错,雪球滚得太大,撞在树上,外层也一下就散了。”
“反倒是咱们没那么多解释,村里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事儿,过了也就过了。”
“修真无岁月,一两代人之后,除了我们自己,还有几个人能记得从前旧事?”
沈茹莞被她说服了:“那我就在家里不到外头露面。”
姐妹俩商量好,各自报给师长知道。
尘灵随意抛了几枚铜钱,没见坏处,直接同意了。
他都不拦,钱宗主那头就更是如此。
沈茹茵带上想跟着出门玩的遇星,姐妹同行,没用多久就到了村里。
沈茹莞直接回家,沈茹茵却是去了村长家。
村长媳妇过来开门,乍一看只觉得这是谁家漂亮孩子,随后才反应过来眼熟。
“你是……茵丫头?”
沈茹茵点头:“请问村长可在家?”
“在,在的,”村长媳妇立刻高兴起来,“没想到茵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