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敢用眼睛看向弱水,盼着她能出来放话。
弱水闭上眼,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些人恨得牙痒痒,却对她无可奈何。
祁天元继续道:“一个月。”
“本尊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后,未投诚者,皆视同与本尊为敌。”
他态度强硬,让人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颇有几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
茵茵有些奇怪,这样的做法,太过急切,不该出自祁天元才是。
仙门众人知道找天外宗无用,反而会惹恼祁天元,便都看向第一宗徐宗主。
徐宗主身后,原本反对他的人都呼吸一窒,很有几分回归旧日风光之感。
也不止他们,就是一直站在徐宗主身边的亲信,也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只等他指示。
所有压力都落到徐宗主身上。
在所有人的关注中,徐宗主挣扎良久,依然没做出决定。
换了从前,第一宗是实打实的仙门之首,徐宗主肯定当仁不让,头一个出来反对祁天元。
但现在,第一宗外强中干,谁都能看出它的内囊空虚。
在已然知道祁天元对修真界势在必得的情况下,徐宗主岂敢再拿第一宗剩下的底子去赌?
何况这些人撺掇他做这个领头人,也没安什么好心。
若出什么事,人家可以轻易反口,第一宗却要因为他被高高架起,再没有退路。
等众人散去,镜月头一个问祁天元:“师弟,你为何……”
“只觉得这是个好机会,”祁天元笑起来,“何况,二师兄不想见大师兄吗?”
镜月不明白:“这同师兄又有什么关系?”
茵茵突然灵光一闪:“所以还是那时在秘境中,师兄同你说了什么!”
祁天元从前一直瞒着这事儿,如今即将大功告成,也终于承认,玄光当时是有话嘱咐他的。
“大师兄说,待我一统仙魔两界之时,便是他回宗之时。”
“不过……”祁天元看向茵茵,“他说得小师姐去接他。”
“我去接他?”茵茵先是答应下来,心里又有些奇怪。
镜月有些高兴又有些不满:“他那么大了,还不认路吗,居然得要茵茵去接他。”
说完,镜月转头找弱水告状:“师父您到时候可得好好说说他。”
弱水面上带笑,没有回答。
镜月像从前一样孩子气的抱怨:“果然师父更疼师兄,如今知道将要久别重逢,连说都不肯说他了。”
发完牢骚一转头,镜月又问祁天元:“可还有别的要我帮忙的?”
茵茵小声同弱水说:“镜月师兄就是口是心非。前脚还说师兄的不是呢,后脚恨不得师兄已经回来,站到他面前了。”
弱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往后看。
茵茵一扭头,就见镜月正在她背后磨牙。
茵茵全无被抓包的心虚:“镜月师兄你要听就大大方方的听,偷偷摸摸的还以为我们说的是多见不得人的事呢。”
“茵茵!”镜月抬高了声音,“你别以为玄光回来你就有靠山了!”
茵茵故意做出茫然模样:“难道不是吗?”
见镜月气得跳脚,祁天元适时上前:“二师兄,我有一桩事,除了你以外,谁都帮不了我。”
镜月立刻借坡下驴,给了茵茵一个不和你一般见识的眼神,跟着祁天元走了。
其实说要镜月帮忙,也不全是借口。
镜月做的东西颇为实用,祁天元想找他要几样。
茵茵这边无所事事,祁天元就请她做个归纳消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