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找他的麻烦。三皇子和四皇子不想干这么得罪人的事儿,又将这事交给了裘国王子。
两国接壤,凛国常年受裘国欺压,凛国王子或许可以和其他人低头,却绝对不会对裘国王子认输。
这样两个人很快闹出真火,演变成动手。
三皇子四皇子见势不好,怕被牵连,带着人上来相劝,却被人揭穿了他们在里头拱火的事实。
这下子,一干质子就都联合起来,站在了凛国皇子身后。
偏偏这时候,太子直接无视了他们的求助,没有半点站出来承担责任的意思,还话里话外要把这事按死在他们头上。
至于太子险些被砸了头,和质子们无关,是险些被他的兄弟开了瓢。
茵茵听完前因后果,不禁在心里暗自摇头。只是被人在学业上胜过而已,太子就使出这样的招数,偏偏还被人看穿了,也无怪乎皇帝越发不喜欢他。
茵茵翻了翻面前的文章册子,又看向跪在皇帝面前,看似低眉顺目,小心翼翼说着事情全经过的弘文馆官员,微微眯了眼。
怎么从前没人能在太子之上,偏生这回,太子被判落了下风?
也别说什么凛国王子的文章写的确实是好。
从前他也是写的这样好,太子发挥也一如往常,怎么就这次弘文馆阅卷的人就长眼睛了?
皇帝气压太低,以至于在场的人都不敢抬头。
茵茵翻开面前的册子,折了几页交给皇帝:“父皇您看,这几篇文章,写得还不错。”
人人都战战兢兢,唯有茵茵自然的说话,便显得尤为特殊。
有几位质子悄悄抬头看她,却见她面上带笑,动作随意,全然不受皇帝的影响。
这可是连太子都做不到的。
听见她说话,即使皇帝在如此的怒火下,也将她手上的册子接过来翻看。
这一刻,几乎所有质子都对皇帝宠爱寿康郡主的程度有了更多了解。
在宫宴上跟在皇帝身边,是皇帝宠爱的象征,但一个人对小猫小狗的宠爱,也能给予这样的荣耀。
可在皇帝盛怒之下还能随时打扰,让皇帝不至于迁怒,就已远远脱离普通宠爱的范畴了。
茵茵想要表达的意思,皇帝看了几页,就明白了。
到此时,他已经能平常心看待面前的王公贵族和一干质子。
“还是课业太少了的缘故,”皇帝直接吩咐提前上课时间,要求必须有课后作业,本次参与进来的人,每人还得抄写三遍他挑出来的书。
皇帝没有责骂,但这样的惩罚方式,让所有人都在心底叫苦。
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这下都加了不少工作量。
想像以前一样上了课就去玩,或是做其他事情,那肯定是做梦。
随后,皇帝直接把太子带走了。
待到宣室殿,皇帝看着还跟自己装模作样的太子,连跟他生气的力气都不愿意出:“寡人叫你来是为什么,你可知道?”
太子道:“儿臣愚钝,不知道父皇的意思。”
皇帝板着脸:“你觉得自己今日所为,可符合你太子的身份?”
太子满是想同皇帝对抗的意思,语气生硬的跪下:“儿臣错了,儿臣没能完成父皇的期待。”
皇帝见了,都不稀得同他再多说,也更不想再教导他什么。
“既然知道错了,就下去吧,”皇帝往后一靠,“还指望寡人留你用饭不成?”
太子一板一眼的出了门。
茵茵看看门口,又看了看皇帝,没有说话。
皇帝好笑的说:“想问就问,你何时成了个锯嘴的葫芦?”
“这不是怕戳了父皇的心窝子吗,”茵茵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