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粗浅的拳脚,日后再有海盗上岸的事,他们也能自己保护自己。”
管事的琢磨着她的意思,很快说出几个人名:“这几位从前在北境军中都是出了名的勇猛又忠心的人物,只是后来受了伤,失了手臂或没了腿才退下来。”
“他们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过得都不大好,还是县主您原先吩咐人去慰问,府里又时不时照拂着,才叫他们好过起来。”
“如今县主有心让他们去做善事,他们肯定愿意。”
沈茹茵对这几个人也有印象,却还是强调道:“也别跟下命令一样叫人去,还是得先问一问。”
“到底这么多年了,故土难离也是有的。”
“县主说得是,”管事的道,“肯定要先问过他们的意思,他们要是不愿意去,也有旁人愿意的。”
这话不假,从前老信侯就是出了名的爱兵如子,所以至今还有许多人惦记他尊敬他。
那些伤退下来,又受了沈家照顾的北境军旧人,早就有心想要回报,只是沈家看上去很受宠,他们便一直没什么门路,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愿意的人肯定很多。
沈茹茵看向远处玩得高兴的小姐妹们,又嘱咐了一句:“要是你忙得过来,缓缓的在福昌县也设一个小院,有袍泽家里出了事,剩下孩子无人扶养的,就接到那边去照顾。”
“福昌县离北境不远,到时候北境军中的袍泽们也能稍稍看顾着些,不至于叫他们受了欺负。”
“但也要注意,不能叫人长歪了,该读的书,应当明白的道理都得好好的教。”
管事的不住点头,对沈茹茵竖起大拇指:“县主想得全面。”
沈茹茵摇摇头,收下他的恭维,便去玩了。
等明儿她还得再进宫一趟才行。
福昌县那个养北境军遗孤的院子她可以自己出钱,海边的却不成,所以她打算拉上九皇子一道。
至于要不要在皇帝面前过个明路,她一时拿不定主意,便等进宫后问过姑姑再定好了。
